慧瑾笑着说:“跟你在一起,就是一个快乐的事情。当初,我就应该爱上你这个农村人。”
明德说:“其实,我就是个坏人,只不过侥幸而已。”
慧瑾说:“听说你到过俄罗斯?”
明德笑着说:“所以呀,见过茫茫的无垠草原,经过皑皑的冰天雪地,走过莽莽的大兴安岭。你会珍惜一切,你也会淡化一切。就像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他会珍爱生命,他又不会爱惜身体。这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就是【尊严】,要有【尊严】地活着。”
慧瑾笑着说:“你一点都不像坏人,倒像是一个哲学家。和你在一起,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明德说:“姐,我只是普通的一个生意人。”
慧瑾笑着说:“好、好、好,只是一个生意人。不是坏人,也不是哲学家。你会写诗吗?”
明德说:“看过唐诗宋词,没有写过。”
慧瑾笑着说:“你写一首。”
明德喝了一口酒,点燃一根烟。说:“我胡扯,你不要笑我。我知道,你们三个都是才女。”
慧瑾撒娇地说:“你说嘛。”
明德说:“玉面蛾眉风摆柳,樱唇皓齿吐芳音。秋波荡漾情真切,香体妙韵更销魂。”
慧瑾被夸的无力地笑着说:“快点过来,我站不起来了,把抱我上床。”
明德走过来,抱起慧瑾。慧瑾双手勾住明德的脖子,说:“爱死你啦。”
这天,姜胖子来到自来水公司,走进经理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正在聊天。
姜胖子掏出香烟,一一敬上。对其中一个人憨笑着说:“我又来了,杨经理。”说完,不好意思地递上报告。
杨经理接过烟,扔在桌上。又接过报告,瞄了一眼,笑着说:“可以啊,老姜,这次找了镇长签字。行,你回去吧。等我们有了空,会派人过去看看。”
姜胖子尴尬地笑着说:“谢谢杨经理,谢谢杨经理。”说完,又一一敬上烟。
杨经理接过烟,还是往桌上一扔。
姜胖子一出门,杨经理就自言自语地说:“乡巴佬,一点规矩都不懂。”又对着站在门口的明德说:“你有什么事?”
明德戴着一个特大的墨镜,看着杨文韬,没有说话。掏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悠闲地吸着。
这是,从楼下上来七、八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小青年,大呼小叫地说:“谁是杨经理?谁是杨经理?”
杨文韬看着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笑着说:“我就是,什么事?”
其中一个说:“就是你呀,打。”
几个人就像饿狼一样,冲了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杨文韬打翻在地。接着,又是一阵猛的拳打脚踢。
另外俩个人想上前帮忙,有个大一点小青年掏出一把菜刀,凶狠地说:“不关你们的事,这家伙勾引我姐姐。不是唱歌,就是跳舞,要么就是打麻将,搞的我姐姐家鸡飞狗跳。你们说:该不该打?”
门外面有人在喊:“快报警。否则,要出人命的。”
明德转身走了。那拿菜刀的小青年看见,说:“下次,你再叫我姐姐唱歌跳舞,我就把你的手脚筋砍断。走。”说完,几个人鱼贯而出。
这时,办公室挤满了人。看着蜷缩在地上、满脸血迹的杨文韬,有人说:“快送医院去。”有人说:“快拿毛巾来。”大家忙成一团。
俩个人搀扶着哼哼唧唧的杨文韬下了楼,明德就站在门口的人行道上。姜胖子也站在马路对面,看着这一切。等杨文韬他们上车走了,明德走过马路,对姜胖子说:“你现在到医院去。如果,他住院了。你就买个花篮、水果去看他。顺便问一下,什么时候派人去。”
姜胖子有点胆怯地说:“这不好吧。”
明德说:“你去吧,强子在那里。天塌下来,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