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水笑着说：“还能怎么样？”说完，递给俊杰一根烟。

俊杰说：“去那里？”

郝艳丽笑着说：“郊区新开了家【农家菜】，听说还不错，我们去看看。江【梭】，我弟弟的事怎么样？会搞的很重吗？”

俊杰说：“我看了一下，估计得搞个三、七年。”

郝艳丽说：“又得搞个三、七年，那不把我爸妈急死。这个【脑膜炎】，叫他不要乱来，他偏不听。这下可好啦，我爸妈又要被他气的半死。”

方长水笑着说：“俊杰，可不可以搞个【换型】？”

“那是【发冤】的事。”俊杰说：“我认为还是让鸿雁待上几年，看看能不能改一点。”

“改个屁，他又不是第一次进去。”郝艳丽说：“这才从【惧留梭】出来几天。和他在一起的，在里面待了几年。回来后，就像拿了【饭发许可证】一样，成天带在一些人，耀武扬威。”

俊杰说：“我知道，叫余少波，这次也进去了。”

郝艳丽说：“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进去了叫苦连天，出来后又得意忘形。”

俊杰说：“昨天几个小鬼，打了人，到我那里去。一看，全是染了五颜六色的头发，真是又气又恨又好笑。一问，不是父母离异，就是父母在外打工。全部都是没有读书的，整天就在街上玩。我本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又于心不忍。把他们的头剃了，就全放了。一出门，就放浪形骸，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如今的人，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方长水笑着说：“这叫【自然平衡】，既然有得到，必定有失去。我们总说命运。其实，这就是命运。命是父母给的，运也是父母给安排的。父母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必然疏远对孩子的管理与教育。孩子远离父母，没有了束缚，自然放纵自己。就像鸿雁，从小父母溺爱，长大任意妄为。怨水？难道父母叫你【饭发】？环境又允许你【饭发】？实际上，不是这样是的。【饭发】是从小错开始的，谎言是小错的第一步。就像孩子撒娇，不愿意上学。父母说：好，给你请个病假。从这一刻开始，孩子就知道：撒谎，可以满足自己。”

郝艳丽笑着说：“方局说的没有错，我弟弟不愿上学。开始，总是这里痛，那里疼。我父母就让同学帮他请假。后来，他就干脆不去了，直接背着书包，在街上玩。你们说，我现在怎么办？”

俊杰笑着说：“找我，也没有办法。就像那几个孩子，我有意饿他们，水也不给他们喝。他们又吵又闹，就搧他两耳光。结果呢？他们一出门，就兴高采烈的，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长水说：“能不能另外处理？”

俊杰笑着说：“另外处理，得有理由啊。”

长水说：“材料还没有送出去吧？”

俊杰说：“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人，他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送了上去，马上就会处理了。你一打电话给我，我就查了一下，搁在一边，不闻不问。”

长水说：“继续拖。”

这时，一辆熟悉的车牌飞驰而过。

俊杰说：“美女，开快点，追上那辆车。”

艳丽换挡加速，靠近那辆车。

俊杰说：“跟上它。”

车上正是明德和李强，还有欧阳、慧瑾、芳菲。

李强说：“德德，刚才那美女追你。”

明德笑着说：“是追你。是你从她身边过。”

李强说：“那你开快点。”

明德换挡加速，立即将艳丽甩出很远。

艳丽说：“好像他们知道我们在追他。”

俊杰说：“不要紧，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