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来吧。”

“当然有。”

曹川没好气的白了眼红颜知己。

范禄华还在后面追呢！

“你们等等我啊。”

范禄华人还没到，一辆灰色大众快速越过他，停在路边马路牙子旁。

一名西装革履，头梳马尾的中年圆脸胖子屁颠的下车，跑到童瑶面前。

“哎呦呦，可算找到小姐了，打搅打搅，鄙人姓方，叫方昊，万鑫唱片的总经理。”圆脸胖子递给童瑶一张白底黑字的名片，在曹川看来，这车这人，包括他手上拿着的名片最多只能算凑合。在锦江这样的名片在贴着复制打印的店铺里十块钱买两百张。

童瑶瞪着眼，下意识的接过名片，她自己还没搞清楚状况。在刚刚结束的比赛中，她连前十名都没进去。心里想着自己的水平就这样了。把唱歌当业余爱好还行，把它当梦想，童瑶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童瑶的能力有那么差么？

当然不是。

曹川从评委对话里已经察觉到猫腻了。

几个唱的很一般的女孩居然能拿到前十名的成绩，前三名的获奖选手，翻唱的经典歌曲，在创意上完全不能与自己的《起风了》比较，又有童瑶清脆的嗓音助阵，那些人何德何能拿到名次？即使童瑶在唱歌过程中有跑调失误，可在舞台上谁没失误，光曹川看到的不下二十个人有走调问题。这还只是一个不专业的圈外人看到的，专业导师呢？怎么连个屁都不放。

舞台上的导师套童瑶的话，曹川嗅之以鼻，对童瑶这样的态度还指望自己帮他们？真当他曹川是圣母转世？

好在童瑶被问的蒙圈了，下台后连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拽着自己撒腿就跑。也省了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