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尺在恒灵宗之中,还是有不少人使用的,在夜京城地界,除恒灵宗之人,其他人也不可能拥有。
但这剑尺在恒灵宗之中,一般都是为大族子弟才会使用,这让高信丰看向李渔白的眼中多了几分深意。
点点头,高信丰面上阴戾之色散去几分,李渔白身上的气息很低,连练气一层都无,但他也只以当李渔白是用了何遮掩气息的法器罢了。
只不过李渔白外表所显露的面相年岁确实大了些许,高信丰也不免问了几句。
但都被李渔白以自己修了某种秘法,所以面相先衰老为由给搪塞了过去,没有表露出自己有着锻体修为在身。
邵余克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拆穿李渔白的说辞。
“既然是我恒灵宗之人,此番增强根基之事,便算你一份,只不过此事可不能外传,还有,现在人数已满十之极数,已经万不可在添加他人了。”
高信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邵余克所说,面上不满之色浮于言表。
邵余克干掉笑两声,道了句自然。
随后这老儒家高信丰便有了离去之意,李渔白那会放过这上好的挡祸之人?
于是上前便客气说道自己想去皇陵之中看看,因自己是最后加入之人,想尽快看看皇陵之中可有自己帮忙的,以免惹的他人不忿。
高信丰听后哈哈笑了一声,便朝着邵余克道:
“你看看,这位道友比你可懂人情世故的多,你倒是天天在夜京城之中享受!”
邵余克又是陪笑几声,道说他自己也愿意去皇陵之中帮忙,不再在夜京城中空耗光阴。
这般而来,高信丰倒也爽快,踩着脚下的一柄飞剑法器,便带着两人向着西北方向而去。
“师兄,说起来还请教您之名讳?”邵余克站在一棍鼓锤之上,朝着在其背后的李渔白道。
“老夫名为锦威。”
“哦,原来是锦师兄。”邵余克谄媚笑了两声,便又委婉得继续说道:
“虽然不知锦师兄为何要与小弟共用飞行法器,但锦师兄您看,我这法器名为锤锣,本该是一对法器才是,您看……”
李渔白随手一抹储物袋,先前被他收到储物袋中,邵余克的那面铜镜法器便被他扔了过去。
“哈哈哈,小弟谢过师兄!”
李渔白对那铜锣法器倒是感几分兴趣,若不是自己实在灵气不多,催动法器不便,所以需要蹭用邵余克的飞行法器的话,李渔白还真就想这样默默昧下。
皇陵距离夜京城并不算太远,高信丰带着两人出了夜京城,不过飞行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小片山脉便出现在地平线处。
与此同时,夜京城之中,一道身传白袄的身影嗅着李渔白的气息,发现李渔白出城之后,心中便是一喜。
若不是在的夜京城中有着大阵,动用妖力便会惊动夜京城驻守的筑基修士的原因,她早就将李渔白的头颅摘下了。
如今李渔白自己出了城,倒是省去了她的诸多功夫。
“小贼,连老娘的东西都敢拿,也不怕拿折了手……”
慢悠悠的折身,白袄人影一边压制着体内妖力,不引起大阵波动,一边向着李渔白的方向行去。
待出了夜京城的大阵范围后,那白袄人影抹去额头的两片龟甲,立时化做一道遁光,向着西北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