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凯莎这么说，彦微微低下皓首说到：

“我明白了，凯莎女王。”

“唉...你不明白心火的威力；当然，它对你是无效的；若不然，你会明白它所带来的恐惧。”

“恐惧？终极...”

彦听着凯莎说的，下意识想起了终极恐惧；终极恐惧正是莫甘娜的信念，也是天使的死对手。

“不！”

凯莎否定了彦的话后，接着说到：

“那是...比终极恐惧更加严重的存在。”

“对我而言，终极恐惧不过是笑话；可心火，却是实实在在让我感到恐怖的东西。”

“我记得，当时我还未执政天使之城；那时候莫甘娜也没有堕落，我和卡尔还尚是学生。”

“老师在毕业典礼，为我们三人设置了一项考核；而这项考核，便是心火！”

言语间，凯莎的声音不在像之前那样的清冷；隐约中，透露着些许怀念的味道。

或许对于身为王者的她来说，以前的时光的确是最怀念的记忆。

“那是我在学业中，唯一没有夺取第一的考核。”

“我记得，那次莫甘娜是坚持最久的；因为心火对她和对你一样，完全没有用。”

“而我则是第二，坚持了十六年；最主要，当时我所受到的心火，无论什么地方都尚不及他的一半。”

“现在你明白了吧？”

说到最后，凯莎的声音中出现一丝落幕之意。

她一生不愿服输，但那次她的确败给了莫甘娜；也是此生，唯一一次败给了莫甘娜。

凯莎坚持了十六年，还是缩减版的心火；这么一算，彦瞬间感觉到萧尘的可怕。

若是这么算，以后萧尘的成就绝对不亚于凯莎；甚至，还可能超越凯莎。

想着这些，彦还是有些疑惑的问到：

“凯莎女王，我想知道卡尔那个死变态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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