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赶忙抱住棒梗,“他还是孩子,不是故意的。”
“十四岁了,还当他是穿开裆裤的孩子,也就你贾家干出这样的事,当初我哥相亲,就用棒梗这个孩子故意搅和,好了,你们得逞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上环后结婚,算计我何家绝后,给你们贾家养孩子。”
贾张氏劝了一句,“雨水,话说的不要那么难听,上环的时候谁想到会结婚,这事是我逼着淮茹做的手术。”
可能是孕期内雌激素孕激素分泌过多,何雨水无所顾忌,火力全开。
“一个寡妇上班前上环,你把你儿媳当什么?八大胡同挑灯笼开门的吗?要去轧钢厂睡男人换钱。秦淮茹也是同意这么做的吧?不然她怎么能在厂子里吃得开,还跟李怀德搞一起。”
“哥,你说句话。”何雨水回身给了傻柱一拳,对这个傻哥又生气又心疼。
傻柱双手搓脸顺势插进油乎乎的头发里,抱着头很痛苦。
秦淮茹桃花带露珠,委屈巴巴拉着傻柱的袖子。
“雨水,柱子,不是我故意要隐瞒,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都忘记了这件事。加上前阶段闹出那么多事,我就没往那方面想,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
“秦淮茹,你忙,你多忙啊!进轧钢厂先上环,这些年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跟李怀德光屁股被那么多人当场抓住,你说你不清楚?可不可笑,你跟李怀德可不仅仅是仓房那一次,一个女工隔三差五找副厂长汇报工作,我都不知道,你一个工人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中午去汇报。”
何雨水拍着桌子,激动地数落起来。
“你跟男人搞一起时候你想不起来,你跟我哥搞一起你想不起来,结婚快一年了,你还想不起来?秦淮茹,我何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家,正房给你住着,孩子替你养着,前婆婆替你养着,你还不知足,你到底要什么?要我哥一辈子没儿没女,最后老了被棒梗吃绝户。”
“何雨水,嫁出去的女儿再管哥嫂的事儿不合适吧。”
何雨水对着贾张氏嗤笑一声,“你一个前婆婆,蹭着房子住,蹭着饭吃,你怎么腆脸掺合我家的事儿,好歹我也姓何,我哥的孩子跟贾家有什么关系?跟你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前婆婆有半毛钱关系。”
常威摸着小当的小黄毛,心里给何雨水点个赞,女人一结婚,荤素不忌,无所忌讳,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骂。
当姑娘时候还知道害羞,结婚生了娃以后,开起玩笑来男人听了都脸红。
“哥,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如果你想,今天就让秦淮茹表个态,她要想跟你过日子,那就摘了环跟你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我没逼着你们两口子离婚,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她,我也不做拆散你们的坏人。”
“如果你这都能原谅了秦淮茹,为了她你不在意有没有后代,就当我没来过,以后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锣鼓听声,听话听音,贾张氏从何雨水的话里听出不少的意思,傻柱舍不得秦淮茹,只要秦淮茹摘了环,何雨水不会再揪着这事儿不放。
不就是再生一个,只要傻柱能给秦淮茹当狗,老老实实供养贾家,多生一个有什么关系呢?
“淮茹,妈对不起你,我就是看你太漂亮,怕你进厂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再管我这个老婆子,逼着你上环。妈自私,妈怕你不管我。”
“妈错了,你跟柱子结婚妈高兴,打小看着柱子长大,知道他是孝顺的孩子,但是上环这事儿妈真的忘了,你这几年下班就回家,没有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妈就没往男女那事儿上想。”
“柱子。”贾张氏一脸慈爱看着傻柱,“妈同意你跟淮茹生孩子,我才六十,帮你们带孩子带的动,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将来把孩子抚养长大,妈只会替你们高兴。”
“我妈为什么要给傻柱生孩子,奶,我不要弟弟妹妹,我有两个妹妹就够了,再生一个我给他扔厕所里去。”
常威听到这话一点不奇怪,后面的年轻人不知道这个梗,前世早以前很多生了女婴就直接扔的。
无论南北,很多县志都有记载的,区别抛扔的北方荒野多,南方河流多。
小时候骂人最恶心的就是si孩子pi卷qu蘸脓吃,那时候有的公厕里就有弃婴的shi体。
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非常成功,突飞猛进不足以形容的进步,大学生和公务员录取比例女性一度超过男性。(用数据说话,幸存者偏差不是杠的理由。)
秦淮茹捂住棒梗的嘴,傻柱一拍桌子站起来,背着手走出房间。
何雨水扶着滕越山慢悠悠站起来,“找拉帮套的找错人了,我爸何大清还活着呢,我何雨水的男人是警察,吃绝户就是痴心妄想,秦淮茹,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就吵完了?常威把手里的糖都塞小当嘴里,看着傻柱像头愤怒的公牛冲出院子。
何雨水带着滕越山出了屋,看到常威正哄着槐花,槐花正从小当嘴里抠糖,那么多糖,常素素都给姐姐吃了。
想起那个手术单,还有滕越山讲述这事发生的很古怪,不由得联想起眼前的常威。
何雨水迈着小碎步走到常威跟前,“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何雨水你是不是刚跟屋里几口人吵架吵赢了,又觉得自己行了,跑过来跟我耀武扬威。”
常威用手指着滕越山,“你问问你男人,他们所长敢不敢这么跟我讲话,你仗着谁的势跑过来质问我?”
“滕越山把你媳妇儿带走,我常威不打女人,但是我可以让你脱了这身衣服,你信不信?”
滕越山恭敬地弯着腰道歉,拉起不服气的何雨水走了。
常威抓敌特带出四个高级干部,四九城的警察系统都轰动了。
常阎王的名号不胫而走。
何雨水敢惹常威,真是寿星佬吃砒霜—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