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什么区别呢？大概就是江州总长只能坐后排。

中年男人瞬间石化，摘下假发，爆了声粗口，“我都改头换面了，还认得出我，你对我这么个念念不忘法？”

姜尚摸头，“哇塞，这假发质量真好啊，给队长整一个。”

“特派员，我们没见过。”李承锋疯狂摇头。

“这不重要，我们找个好说话的地方。”焦文涛心烦气躁的撸头。

半小时后，几人回到奶茶店，焦文涛和李承锋一前一后上楼。

“特派员放心，这里很安全，我们平日就在这间奶茶店待着。”

焦文涛摆手，“我听说你们队里有个新人，这两天去北郊启灵了是吧？”

李承锋点头，“不知道特派员有何吩咐。”

“你们现在的城防力量应该很弱吧，只有一支队伍？”

“特派员的意思是……”

“没什么，关心一下手底下的人，我这次来，是为了一宗案子。”焦文涛眼神清淡。

“十年前，有一件江州大案，鬼面出现了，你应该知道吧？”

李承锋低着头，眼睛看着他身后的墙壁，“知道一点。”

“鬼面杀的是谁你知道吗？”

“这属于密封文件的内容，我不清楚。”

“鬼面杀的是他的仆人，一名货真价实的鬼仆。”焦文涛声音响亮。

李承锋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会？”

“这名鬼仆曾经在夜锋待过，不知道是出于何等原因，才成为了鬼物，而且在同一个星期，江州还有一个很大的行动。”

“行动成功，抓住了鬼面，并且斩杀四名鬼仆。”李承锋迎合道。

“不，这是假的。”焦文涛哼声道。

李承锋瞪大眼睛盯着他，意识到不妥移开视线。

“压根就没有成功，死了一片，几乎全死光了。”

“当年江州有个天才，名声很大，大到北边也知道，小小年纪就已经突破升灵境，和我同辈，听说他也死了，真是可惜，本来应是我要仰望的人啊。”

焦文涛叹息道。

“这……”李承锋久久没有说话。

“鬼仆自然也没有抓到，不过是找了几具尸体凑合着拼了交上来，至于鬼面，更是无稽之谈。”

“那封锁消息是上面的命令吗？”李承锋疑惑道。

如果是底下的人自己瞒这件大事，很难藏的住，死的人太多了，正常的报告交上去，审核人员一看，“嘿，你们怎么这阵子事少了这么多？”

但从上面的角度来看并不难，无非是各地抽调几人过去，再销毁行动失败的证据。

“是，不能让大家都陷入恐慌中，当时正值……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名队员了。”

行动已经失败了，歌颂也好，悼念也罢，都不会给后续带来任何好处，可是如果更改行动的结果，这对其他灵者来说就是一种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