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吹捧:“贵部以八千人马就可以击溃63军,真是战斗力惊人呀!”
他阴恻恻地说:“闫旅长的队伍也不错,不仅挫败了我部的进攻,听说在宜昌战斗时让皇军也很难堪呀!”
在日本人面前,我只能说:“此一时,彼一时嘛!作为军人,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他依旧不依不饶:“听说贵部还进行了剥皮表演,很精彩呀!”
这哥们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于是我也没好气地说:“你几个意思?给我难看是吧?我给你脸了是吧?叫你一声黄司令,是给横路将军面子,不然,你在我面前也就是一坨狗屎!被63军打得损失超过三成的是你们吧?你的一个团打了我一整天,半步都没前进,咋好意思在我面前装象?没有皇军的炮火和空中支援,你狗屁都不是!”
那熊建东被我气得脸色发白,挥起拳头就朝我脸上打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脖子,用力一捏,把他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样子颇为狼狈,办公室内的几个日本军官看了偷偷捂嘴笑。
那横路进二笑够了,正色说:“二位都是皇军的朋友,一定要通力合作,黄桑,你要多帮助闫桑,他刚来,好多事情还不熟悉,相信你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我们两个停止争吵,假装很友好的握手,实际上却暗地里使劲。
当天晚上,我住所附近就出现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甚至我走在路上都有人偷偷跟踪。
负责给我做贴身警卫的是我那几个死忠,分成两批住在前院和后院,24小时不间断的对我进行保护。
我朝王云强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带着几个人出门了,半个小时之后,抓回来两个家伙,送到后院,请我过去审问。
我问:“谁派你们来监视我的?”
还没动手段,他们就直接回答:“重庆军统局锄奸队的。就是要来干掉你这个狗汉奸!”
我笑着点头说:“居然回答的这么爽快,那我也给你们一个痛快!别废话,毙了吧!”
没想到刚才还硬的跟屎橛子一样的两个家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闫旅长饶命呀,是黄司令派我们来盯梢的,怀疑你是诈降的!”
我蹲下来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原来是这样,理解理解,都是自家兄弟,黄司令曾是戴老板的得力干将,这是职业病啊,不怪你们两个。”
我起身对王云强下令说:“以后这种货,见一个抓一个,我要带着他们去黄司令那里换大洋!”
这个熊建东为了对付我,挺舍得下本,竟然安排了十来个人盯着我,不过这些家伙也真够蠢的,大半夜在我家门口附近支起摊子卖馄饨,几个家伙像模像样的坐在那里吃,这个时候早就实行宵禁了,路上一个屌人都没有,这不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嘛。
这么嚣张,很明显,是这个熊建东要给我来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