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上了车后,轻叹,“姜宝宝一直都以为爸妈会再婚,结果去年她爸爸结婚了,新妈妈就比她大几岁,现在又生了孩子,弟弟妹妹和她相差二十六岁。”
靳屿川强调道,“结了婚,我绝不可能离婚。”
南姿回头看着他,“除非是契约婚姻或者为了商业联姻,大家结婚都是奔着携手共度一辈子去的。”
“你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靳屿川咄咄地逼问。
南姿语气不是非常肯定,“希望吧。”
但靳屿川没想到南姿那么快提出离婚。
两人结婚都不够两个月,他感到深深地受挫。
还有种惨遭利用的感觉,虽然靳屿川习惯了身边人利用他,谋求钱财或者资源之类。
他也能够允许南姿利用,可不该离婚的。
靳屿川这次真的暴怒了,心里下定决心,绝不会轻易妥协。
话说得多拽,就惨遭打脸有多快。
南姿还是如同过往那样来主动求他,说上几句软话,他便弃械投降。
因为爱。
有了爱就是会心软,就是为她着想。
靳屿川会自己说服自己,为南姿找借口。
她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每次遇到一点风吹草动,就想着逃跑。
其实,靳屿川何尝不是缺乏安全感,何尝不是害怕受伤才不敢表达。
为了能让彼此都有安全感。
靳屿川连夜让钱坤赶出婚前协议。
阎枭得知这件事,笑话他,“靳屿川,我们都是好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你最近的一些骚操作,让我目瞪口呆。”
靳屿川知道兄弟们都笑话他,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卑微成这个样子。
反正他妻管严的名声几乎闹得人尽皆知,“你想闹骚操作都没有老婆呢。”
“得了,我不管你了。”
阎枭对靳屿川的行为很是嫌弃。
靳屿川反而洋洋得意,“我都有老婆了,要管也是老婆管你,你也早点找个老婆结婚吧。”
阎枭对此嗤之以鼻,“老子刚退役回来,当了七年的军人,已经被束缚得够烦了。我可不想找个女人来管自己,女人最是麻烦,爱哭。”
靳屿川笑着打趣,“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女孩,你盼不得她来麻烦你。”
“那是犯贱,老子才不会那么蠢。”
“有些贱,人就是要犯的。”
靳屿川挂断电话,等南姿清醒后,逼她签下了。
有了婚内协议的保证,靳屿川明显放开很多。
南父去世了,南姿伤心极了。
她在梦里哭泣,喊着亲妈不要抛弃她。
即使,南姿表面上装得多么无所谓,内心深处依旧有道伤口没有愈合。
那就是关于她的亲生母亲。
那他来帮她圆这场梦吧!
靳屿川利用霍政山威胁了杜鹃,哪怕杜鹃仅是装,都要装一辈子都对南姿好。
孩子出生时,南姿受苦了。
靳屿川不想再让南姿受苦了,有一儿一女足够了。
他约了结扎手术,其实男性结扎明明是最轻便,伤害性最小,为什么不向世人普及?
根本不会说结扎再无法生育,只要后面再手术疏通就行了。
非得女人装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