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播放着祁尘在二楼武术区训练的情景。

从来不接触电子产品高科技的祁尘，不知道他在武术馆的一举一动都在柳絮白的监视下。

“老板，自从他任职以来兢兢业业。”陶华洛看着屏幕向柳絮白介绍。“他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十分钟的个人卫生时间，接下来就开始训练，一边训练一边大声地背诵着学过的知识，一直训练到八点，洗漱完毕后吃早餐，八点二十分准时离开到校。”

“中午放学休息时间、下午四点以后，他在管理工作，一直工作到夜里十点，收拾整理好馆里所有的器械后学习，不错，是学习。”陶华洛的语气非常肯定。“十二点后打坐冥思，一直到第二天五点。”

“我听箐儿说，每节课他都在坚持扎马步。”

“这我倒不知道了。”陶华洛惊奇地说道。“那不意味着他一天都在练习？”

“确切的说法，他已经把练习融入到生活之中了。是生活，也是在练习。他都在练些什么？”

“都是最基础的体能训练，没见过他练什么高深的功夫。难道他已经练到返璞归真的地步？可毕竟那只在书上看到过，他才十六岁，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际遇，你觉得不可能就不代表不存在。”

柳絮白取出一颗雪茄叼在嘴里，一旁的陶华洛急忙替他点燃，柳絮白深深地吸了一口徐徐吐出，夹着雪茄翘起右手中指微微点着。

“我可从钰丫头嘴里听说到，祁尘这小子仅用了一个星期，就把瑜伽练到了最高境界。”柳絮白的声音里充满了敬佩。“这小子就是天生习武的料。”

“他最近在练什么功夫？”柳絮白按下暂停键，指着屏幕问道。

屏幕上，祁尘飞快地围绕一个真人大小的经络体，不停发射着一枚枚硬币射向它，其中还夹杂着一道道银线飞向经络体。

“我在网上查了，应该属于一种叫漫天花雨掷金针的暗器功夫，极难练。练到高深，可以摘花飞叶伤人性命。不过看样子他已经练到很深的地步。老板，您真慧眼识才啊，他果然是天生习武的料。”

“过年的分红发下去了吗？”

“他没收。”

“为什么？”柳絮白一下子从座位上蹦跳起来，头狠狠地撞在了车顶上。“砰！”

“他没发现背后真正的老板。”陶华洛急忙搀扶着柳絮白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柳钰解释，他把红包当作使用馆里器械的费用给退回去了。”

“每个教练不都有免费使用器械训练的权力吗？”柳絮白不解地问。

“是啊，我也是这样问的。”

“钰丫头怎么回答的？”

“她说祁尘解释，馆里所有教练加在一起也没有他使用器械的力度大。无奈之下，柳钰只好把红包当作器械使用费充公了。”

“这孩子！”

柳絮白的语气充满了责备，不知道是责备柳钰的退让，还是在责备祁尘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