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淋雨之后,麻牧时常头晕目眩,还产生各种幻觉。
甚至有时候自己会莫名其妙做出一些举动,当时自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抱起方糖往屋子里去,还好每次都被及时敲醒。
自己也解释不清,还平白无故被方糖误会。
干脆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
不多一会,李民安匆匆赶来。
因为要忙着置办生日宴会,又被吩咐结婚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
上午接到方糖电话,说是人病了。
按说,昨天晚上才刚通过电话,人还挺正常的。
“我忙的要死,你也不帮姐姐分担分担。”李民安说。
“我有帮你分担的,他抱着我,然后…”方糖说。
“你脸为什么这么红?然后什么?”李民安说。
“其他的我还能接受,可他总是叫你的名字,搞得人家心里好烦!”方糖说
李民安笑,只笑这傻丫头犯了花痴。
砰砰敲门,不见回声。
大声喊了几句,听到李民安的声音,还以为又出现了幻觉。
打开门看来,这次不但声音很像,竟然打扮也一模一样,个头也长高了不少…
原来真是李民安。
“民安啊,你不是在布置宴会吗,怎么有空来这里。”麻牧说。
此时李民安和方糖,二人站在旁边,看着麻牧对着花瓶自言自语,看样子确实病得不轻。
按道理来讲,激活了一丝血脉之力,身体已经比普通人强了很多倍。
感冒发烧什么的根本不会出现,哪怕十分虚弱,也不会影响到出现幻觉。
说着话,麻牧抱着花瓶开始亲吻。
“民安,今天你脸上好扎人。”麻牧说。
玫瑰花的葬礼,扎的你心服口服。
方糖远远把拖鞋飞过去。
不过非但没打中,还被麻牧接住。
“搞偷袭?我从小练到大!”
“啊!”
没想到拖鞋还能动,拿在手里疯狂抽他的脸。
好一会方才清醒过来。
“麻子,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要是害怕朱大种,就别帮我了。”李民安说。
“我已经研究出来一招,集齐百种整人方法于一身的终极整蛊方法,扮猪吃虎!”麻牧说。
“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还有,你先把方糖放下来,我在这边啊。”李民安说。
“我当然知道这是方糖,不如大家到我房间里细聊。”麻牧说。
二人进入房间,关上房门。
方糖气呼呼,被关在门外,有什么了不起,就跟谁愿意看似的!
幸好自己会祭祀,看蜘蛛侠大战黑寡妇,不犯法吧。
房间内。
李民安拉开衣领,随手扇着凉风,似乎有些闷热。
看这屋内空调开到十六度,还是冷风。
“这么冷你解衣做什么,我帮你扣上吧。”
说是扣,这扣子似乎越扣越少。
蓝白薰衣花的背心,传出淡淡的香味。
不知是体香,还是花香。
“香不香?”
“想,太想了。”
麻牧闭上双眼,仔细品味花香。
李民安双指聚力,轻轻向他眉心点去。
无形之中,淡淡波纹散开。
两种力量互相抵挡,势同水火,难以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