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很难理解吗？这其实就和修炼一样，等真到了极限，除非是天意允许，不然是永远都无法突破到那一境界的。就像是孙无咎一样。”

他转身看向天空，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存在。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这个世界的真理永远只有一条。那就是强者支配弱者。”

“……所以，是该突破一下试试了。”

夏虹站到了他的身边。

“合作吧，就像三十年前一样。”

……

变化不是一蹴而就，只不过是积压下的渴望再也按耐不住了而已。

是的，平静的生活早已枯燥厌倦，那来自大家族的垄断和压力在这一刻皆成为了这些小家族们拼命向上赶往的动力源泉。

至于那些大家族们，则是目光更高更远，他们抬头看向苍天，被人尊敬受人赞仰的他们也想成为这天，成为那传说中的存在。

无论大小，人们都有目标，目标可以幼稚可以虚妄，但不能没有更不能一直潜藏。

所以，就趁着这次机会爆发出来吧，而爆发的起点，就是林家屠龙计划的开始。

它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哼，但以为这样就可以触碰到我们了吗，真是异想天开。”

而这一切，都无法逃过身为天地的他们的感知。

“不过这样倒也有趣，给他们希望他们才会意识到距离，才会让他们乖乖臣服，然后一劳永逸。”

不悲不喜，一切就像是浮云一样，出现又消失。

“不过是一群蝼蚁，一群维持我们存在的养分罢了，放心，翻不起多大浪花。”

不是目中无人，高傲也无法贴切他们。

“那是自然，他们以为的希望，殊不知却正是我们随意就播下的绝望，他们的一切行为和选择，也早已被绝望的因所笼罩包围，无论怎样努力，哪怕是付出一切，都无法跳脱出去。”

神态变化，这世间的一切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至于屠龙计划，哼，就让仆人和他的宠物们好好表现表现吧。表现的好了，那空下来的位置和权力也不是不可以奖赏出去。”

神态朦胧消失，换来存在出现的，竟然是道源和器源所有入圣归天的他们！

那些本该是受人敬仰，屹立乾坤的他们现如今却神采消失，换来的点头哈腰和臣服让他们无论是从哪一方面都成为了宠物，当之无愧的宠物。

“……”

无法言语，浑身赤裸的他们正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四肢朝地。

“……”

无法直视，他们的傲骨早已破碎丢失。

“……”

无法呼吸，原来，这就是人类修炼到顶点的待遇。

“呜……”

然后过了很久很久，才有声音从他们之中出现。

“唔……”

一丝雷电在他身上闪烁，而他，正是那个步入圣境的雷家老祖！

“唔……”

可在这里，他不是。而是这天地的所属，这天地的宠物。

“咕噜……”

随后又有声音出现，这次发声的他不是宠物，而是比宠物更高一级的仆人。

“咕……”

而他，正是给林家降下旨意的林家老祖！

“咕……”

旨意受命天地，而天地之所以选择他，就是因为天地里面也曾有林家老祖，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份是天地。

但天地也有私心，私心让他选择林家，至于之后，也就任其自然。

……

就像是过家家一般，一切都是那么滑稽，可笑。

一切都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