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蔼蔼,九宇院内灯火通明,小花,小眼睛,小老头,小鹤聚在一起喝酒打牌。
小花单手一甩,响亮的一声“哎,四朵小花,谁要?”
小眼睛眉开眼笑:“哎,刚好五双眼睛,哈哈哈!”
潇鹤川低着脑袋,摇着头:“没有六张鹤,要不起,要不起。”
小老头举起手中的一张牌,质问其他三个:“你们就不行行好,出一张单的,先送我这小老头走!”
“这是打牌,哪能让啊,输赢看实力。”小花说,“小老头,把灵石准备好哦!当然了要是把屋里的灵草输给我,也是可以的。”
小老头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滚滚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对哦!小花,你别要高兴的太早了,小老头可能憋着什么坏呢,说不定手里就是一张王牌。”小眼睛闭着眼睛猜。
小花却不管不顾,胸有成竹一阵输出,出了一个王炸,只剩一张牌捏在手里。
“没有人要,我可只剩一张喽!”她开心的炫耀着手里的牌,“这最后一张可是炸弹呀!”
其余三人脸上皆是一脸苦相。
小花一个一个的问过去:“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颤巍巍的问小花:“我不要的话,灵石能不能少算点?”
“那可不行,愿赌服输!”
小老头叹了口气,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牌放在桌上,牌上印着一张俊美的人像:“我赢了”
三人看着排面上俊美的人像,面面相觑,齐声道:“又是南荣清羽!!!”
“你怎么每次都抽到他!”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
小花气的,脸上的疤又开始渗血;
小眼睛的眼睛开始向外飘出黑雾,一阵一阵的。
小老头缩着脖子,讪讪道:“这他最厉害嘛,我也最厉害,可不就抽到他”。小老头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他低着头蜷缩着短脖,一头白发布满霜雪。
现场突然就陷入了安静,只能听到沉重的呼气声,哼哼哼的,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潇鹤川见状,赶忙转移话题制止,“哎,你们有谁见到小易了吗?她好像还没回来?”
潇鹤川疯狂的转动着眼珠,左看看,右看看,右看看又左看看,生怕一个不小心,小花,小眼睛,小老头一不小心,就又把房给拆了。
还好,视线成功转移。
潇鹤川默默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默默的吐出一口气。
“会不会还在练剑啊?”小花问。
“有可能回房间了吧?”小眼睛猜。
“那不行啊,为了欢迎小易,我们四个花了这么些天,特意培育出来的星星花,今天好不容易开花了,小易没看到多可惜。”小老头说。
他推推潇鹤川:“小鹤,你去看看小易回来了没有,没回来的话出去找找去,练剑也要休息啊,一直练,哪受得了。”
……
玄武道,
暗黑的夜晚,星星隐去了踪迹,山里夜深露重,各种蛇鼠虫蚁的吱吱声一声一声格外清晰。
几名醉酒男子互相搀扶着,七歪八倒的往居室走去。
其中一名身着黄袍,醉的眼睛的睁不开的人发起了酒疯:“我跟你们说,在扶摇城,我就是老大,我说要斗鸡,没人敢打狗。”
“等我学成下了珞山,你们,你,还有你,”他指着另外两个人同样醉醺醺的人大言不惭道,“你们尽管来找我,我许你最好的官位,美人,随你们挑,包你们一生富贵荣华,锦衣玉食。”
“哈哈哈!”其他两人一听满意的紧,哈哈大笑,连站都站不稳,还赶忙鞠躬道谢,“谢谢王兄。”
其中一人道:“王兄,我张天发誓,以后一定听你调遣,万死不辞,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王兄大气一出,“你说?什么我都满足你!”
张天顿时醉意消散,砸吧砸吧嘴巴,搓搓手心,眼睛都清明了“我想娶洛瑶师姐为妻,就是教我们剑术的那个洛瑶师姐。”
王兄和另外一人以为自己听错了,纷纷竖起耳朵:“你要娶谁?”
张天害羞,醉酒上头,脸本就红,此刻更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样子十分滑稽。
他扭了一下身子,害羞道:“洛瑶师姐!”
听清楚洛瑶两个字后,另外两人具是一惊,眼睛瞪得像铜铃又大又圆。
说时迟那时快,王兄眼睛怒成斗鸡眼,毫无预兆的一脚踢在张天裆下,张天见状伸手去挡,可惜没挡住。
哪怕是醉酒之后,力道不算大,张天也疼的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打滚。
“洛瑶师姐,那是你能惦记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兄拍着胸脯,差点没给自己拍倒下,“那是我的!
张天哭着说“是你说的随便提嘛,你的就你的嘛,踢人也不能踢这啊!”
他嘀咕着:“你自己不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王兄气的脸都绿了,双手扶额,脑袋一晕,一个没站稳,就要扑倒。
见状张天顾不上自己痛,马上就扑腾着一跃而起,一瘸一拐的,也要接住这官神爷,财神爷;
另外一人也生怕这财神爷,官神爷有个什么意外,见状赶忙伸手去扶。
他们一人拉着王兄的一只手,醉醺醺笑眯眯的,眼睛也不知是睁开,还是闭着,总之就是一条缝,庆幸自己没把财神爷给摔死。
“王兄,你这手摸着好舒服,软软嫩嫩,冰冰凉凉的。”说着就要把王兄的手往脸上蹭,给醉红的脸降温。
“好舒服呀,王兄你这手怎么还有点湿湿黏黏的呢?怎么还会呲呲的在说话呀!”两人傻笑着。
一阵妖风经过,“呲呲,呲呲……”
呲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深山里,妖风配妖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就像千条万条毒蛇龇牙咧嘴的,就要扑过撕肉喝血,惊悚的呲呲声,渐渐的近了,近了,然后停在了眼前,停在了耳边。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人脸上布满惊汗,浑身抖得像筛糠。
呲呲的声音还在耳边,湿湿黏黏的感觉像是索命布满鲜血的铁钩,下一刻就会嗦的一声,贯穿脑门。
“那个,,你,你有没有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张天颤抖着问另外一人。
“我已经憋不住了!”那人几乎是哭着回答。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流而下,在他们的衣袍上,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肥大蚯蚓。
咦,好丑!
“那个,王兄啊,你站稳了没,站稳,我们就放了啊?”张天声音颤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