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府怎么能救美?我不是白白做了这个梦。”
“少将军,老奴不懂汝在说什么?”
“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待一会儿。”
“是,少将军,老奴就在门外伺候,少将军有事唤老奴就是。”秦洪说完走了出去。
刘韩坐到床上还没有缓过神来,他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下可好,自己玩儿的有点过头。
萧海亮、张英男、王立志、赵勇,还有王晓静这几个臭小子哪去了?
准是他们害了我,也不能说是害,反正他们一定在笑话我。
刘韩在屋里待着憋闷,他喊道:“秦洪,你进来。”
秦洪跑进来问道:“少将军有何吩咐?”
“定国公府大不大?好玩儿吗?我要出去转转。”
“少将军自幼从定国公府长大,怎么问起老奴来了?”
“我……我失忆了。”
“少将军说什么?汝可别吓唬老奴!”
“好了,你赶紧陪着我到外面走走,我不离开定国公府总可以吧?”
“少将军请,老奴陪着汝出去。”秦洪说完带着刘韩走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站着几个奴婢俯身道:“奴婢见过少将军。”
“她们都是干什么的?”
“这些奴婢都是伺候少将军的。”
“这么多奴婢伺候我一个人,也太奢侈了吧?”
秦洪一笑道:“少将军身份尊贵,奴婢们还怕伺候不周呢!”
“哦,我身强体壮的不用她们伺候,你让她们都去歇着吧!”
“少将军,奴婢们伺候您是应该的。”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可是少将军。”
不对,我的脾气怎么变坏了?不能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
“秦伯,您让她们去歇息,我暂时不需要他们。”
秦洪吓坏了,他的身体在颤抖。
“您怎么了?”
“少将军可不能这样叫老奴,老奴可担待不起。”
“为什么?我看电视里都这么叫。”
秦洪彻底蒙圈,他急忙跪下说道:“老奴求少将军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好,我不说就是了,你起来。真是的,说几句话都怕成这样。”
秦洪站起来说道:“国公对府上人虽说宽宏大量,可尊卑有别,老奴谨记于心!”
那几个奴婢不苟言笑,她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知道了,你让她们都回去。”
“老奴遵命就是。”秦洪说完对奴婢们说道:“少将军让尔等都去歇息,尔等都回去吧!”
“奴婢谢过少将军,奴婢告退!”那些奴婢都退了下去。
院子里立刻变得安静了。
定国公府高墙耸立,殿宇楼阁随处可见。
“秦洪,现在没有外人了,你给我讲讲国公府的情况。”
“老奴不明白少将军的话。”
“这里住着谁?就是有谁能管着我?”
“阿郎、娘子,再有就是少将军。”
“没有别人了。”
“还有就是仆等这些奴婢。”
“你的意思除了我……我父亲母亲,没有人能管得了我?”
“少将军,老奴真地……”
“我知道,我虽然历史学的不好,可是有些东西我还知道。”
“少将军也看史书?”
“算是吧,我没有兄弟姐妹?”
“少将军说的是大郎和二郎?”
“我还有两个兄长?”
“是,不过大郎和二郎已经成家另有府邸。”
“原来这样。”刘韩在定国公府里转了一圈。
定国公府亭台楼榭虽多,后花园也很大,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秦洪,定国公府怎么这么简单,看着一点儿也不豪华。”
“回少将军的话,大唐初定,国公不准国公府的人过于奢靡。”
“也可以了,这里怎么也是王公贵族府邸。”
“老奴还是陪着少将军回去吧!”
“你去忙你的,我自己看看。”
“阿郎让老奴寸步不离少将军,少将军去哪里,老奴就要跟着去哪里。”
“我又不离开国公府,你总跟着我干嘛?”
“国公吩咐,老奴不敢不从。”
“我是少将军,你不听我的话吗?”
“老奴不敢。”
我既然是少将军,我怕谁。
刘韩撒开腿就跑,秦洪毕竟上了年纪。
“少将军,汝慢着点儿。”
秦洪被甩得没有了影儿,刘韩跑到了花园的角门处。
角门虚掩着,有个下人守在门口打着盹。
刘韩刚打开门。
“少将军要出去吗?”那个奴婢睁开眼问道。
“你怎么在值守的时候打盹?”
那个奴婢“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小人知罪。”
“你起来,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只要不把我出去的事说出去,我就不怪你。”
“少将军……”
“你如果不听,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抓走。”
“小人明白。”
刘韩打开门一溜烟儿跑进了巷子里,巷子还挺深,两边都是高大的院墙。
“少将军、少将军。”秦洪呼哧带喘地跑了过来。
“小的见过秦管家。”
“尔可曾见到少将军来到此处?”
“小的一直守在门口,没有见过少将军来过。”
“少将军去了哪里?不行,吾得去禀报郎君。”秦洪说完离开了花园。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长安城一片繁华与喧闹,刘韩站在大街之上竟然不知所措。
“闪开,尔不要挡了小王爷的路。”几个奴婢把刘韩推到了一边。
一个穿着奢华、年纪十七八岁样子的少年被几个奴婢簇拥着招摇过市。
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
“站住,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少年转过身看着刘韩问道:“彼是何人?”
“不知道。”
“给吾打。”
几个奴婢一拥而上。
我是少将军,我怕谁。
刘韩也是有脾气的人,来就来。
“诶哟、诶哟……”奴婢们都被打得倒在了地上。
痛快,自己居然这么厉害,没有白来。
“尔……尔是何人?”
“我就是定国公府的秦怀玉,你是什么人?”
“什么?尔就是定国公府的秦怀玉!”
“正是,你不服尽管过来!”刘韩挥了挥拳头。
“尔给吾等着!”几个人吓得落荒而逃。
刘韩,不对,应该是秦怀玉这下可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