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姑娘怎么样?能自己上吗?”
独孤城又过来查看穆小蝶的伤情。
“我,我的小腿好像摔断了,现在根本不敢动,一动就疼的钻心!呜呜呜!”
穆小蝶哭着介绍自己的伤情。
”如果小蝶姑娘腿骨折了,千万不要随便挪动她,我们放下救护床去,你们把她绑救护床上,我们再拉上来。“
母长风站在天坑口使劲朝下面喊道。
独孤城在战场上见惯了士兵负伤,当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低头就去检查穆小蝶的伤情,发现她的小腿应该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脚踝,一碰脚踝穆小蝶就哭个不停,看样子应该是摔骨折了。
等到上面放下救护床,独孤城和慕容智两人又用救护尚红慕的方法,把穆小蝶绑也送了上去。
等到独孤城最后被拉上天坑时,上面只剩下了救护人员和隆琴,其余人都随着尚红慕他们回药铺就医了。
独孤城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刚才在坑内给穆小蝶检查伤情时,由于双方离得近,天坑下面空气又不流通,独孤城差点被她身上散发的浓重水粉胭脂味熏吐。作为一个未婚直男,他是真不懂女人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香薰自己。
参加刚才救援的人都陆陆续续开始收工了。
独孤城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山,心想:此时不正是探秘后山的好机会么?于是试探着问身边的隆琴:
”隆琴姑娘,我看这山上的风景不错,不如你陪我在山上转转,咱们看看风景如何?”
”好呀!”
隆琴爽快就答应了。她本是活泼爱玩的年纪,能够陪着客人在自家地盘上耍,这是她最开心的事。
独孤城想让隆琴带着他进银矿去玩,无奈门卫非要管家金大庆发放的通行证,否则一律不准进矿,就算是主人家小姐也不行。说是为了银矿安全。
”这明明是我家的银矿,是我外公留给我父母的。我爹从小就带我进银矿玩,管家张伯在的时候也从不拦我。自从金大庆当上山庄的管家,他可牛逼了,仗着我爹在家养病,他成了银矿说一不二的一把手,甚至有时候连我爹也不放在眼里。好像我家的银矿现在成了他的!哼,等我和姐姐长大了,一定把这个金大庆轰走,把我家的银矿要回来。”
隆琴显然对银矿护卫借金大庆名头不让她进去心生不满,骂骂咧咧地对独孤城泄着愤:
“独孤大哥,你说这金大庆是不是我家的丧门星?自从他进山庄,山庄的一切就都变了:先是我爹生病瘫痪,接着又是老管家张伯从山上掉下来摔死,后来还有银矿工人莫名失踪。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说邪门不邪门?”
“这个金大庆以前是干什么的?他是什么时间来银矿的?”
独孤城很好奇。联想到初次见面那天金大庆对隆家洲的态度,尤其觉得不可理解。一个管家都能牛逼到不把主人放在眼里,这里面指定是皮袄套皮裤,必定有缘故。
”金大庆是两年前来到我们山庄的,听说是被平罗县侯郭四平介绍过来的,好像和老管家张伯是乡邻。后来张伯摔死后,他就顶替了张伯的位置。至于他以前是干什么的,这个我不知道,你有时间问我姐姐吧。”
隆琴老老实实回答到。
独孤城”哦“了一声,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