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人！我看见他的脸了！”他身后的小伙打断道。

“人脸？”初一疑惑。

“对！就是人脸，还是个年轻男人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我看的清清楚楚！”小伙越说越激动，十六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对，就是熊，虽然我没有看见它的正面，可那满身的毛，还有这，爪印，”他露出伤口，接着：“还有那叫声，不是熊是什么。而且那么大的雾，你能保证你没看错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熊被赶跑后雾就散了…”

“是幸好散了，否则你们怎么回得来。”初一处理好这个人，招手唤来后面那个。

这五个人虽然伤的远没有里面那个人重，但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咬伤和抓伤，甚至还有些骨折的，二人处理完天都快黑了，初十还没有出来。

看着屋内点亮的灯光，初一对十六道：“估计还有一会儿，我们先去准备吃的吧，”转身看了看众人，“这么多人，你们也过来帮忙。”

初一因为每天都在喝药，没吃多少就没什么胃口了，于是盛了碗粥，敲了敲房门，“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你进来。”

初一闻言推开门，初十背对着他，“他肋骨还断了几根，需要固定，你来搭把手…你拿粥干什么？”

“过来搭手。”他似乎有些尴尬，连忙把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有了初一的帮忙，后面的处理变快了许多。初一边给他缠纱布边问：“这么多创伤，还出了这么多血，他能活下去吗？”

“不知道。”

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初一下意识问道：“你救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什么样？”

“明明在努力救人，但并不在意这人能不能活下来。”

“我努力救人是我的事，你们能不能活下来是你们的事。”说完初十洗了手，开始写药方，初一不再多言，在一旁默默收拾残局。

“姐，你快看！”十六着急忙慌地拉着一个人闯进来，那人掀开衣服背上赫然长满了黑色的毛。

初一看了又看问：“什么时候出现的？“

“包扎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刚就是觉得痒，掀开衣服一看就变成这样了。”

“你背上是什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