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眸子陷入回忆“是在大概两个星期以前，哪天星期五，我和往常一样去幼儿园接果果，”看了他们一眼：“果果就是我女儿的名字。”

简易点头，后伸出右手抬起，示意他继续。

“当时……”

果果的幼儿园的老师，对着张扬露出些欲言又止的神色，张扬察觉，觉得有些古怪，因此，直接就说道：张老师，您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她见张扬直接说，脸色苍白，并且看了果果一眼，后身子有些颤抖，笑得有些勉强，并且直摆手：“不是，我是想说果果在学校里的表现非常好，你们做家长的一定做了很多功课吧。”

揉了揉她果果的头发，张扬忍不住露出骄傲的笑：“是吗？嘿嘿嘿，张老师，你别这么说，我和孩子她妈还真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果果自己懂事。”

张老师接着说道：“是吗，那果果真的是很厉害，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张扬点头，牵着果果的手离开，就在上门口的一辆大众的时候，果果转头，对着张老师露出一个不属于儿童的恶意笑容，老师被吓得背后发冷，全身颤栗。

张扬回过头来，看着果果：“果果，你在干嘛？”

回过头来，一脸乖巧：“我在和老师再见呢。”

揉揉她的头：“果果怎么今天这么乖？说，是不是有什么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我吗？”睁着漆黑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张扬的脸。

张扬心里一滞，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回过神来在看着女儿天真的面容，不由摇头，自己最近是有些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给她系上安全带，接着说道：“当然，只要爸爸有的，全都会给我得宝贝女儿。”

嘴角上扬一抹诡异弧度，在张扬抬起头的瞬间就变成天真烂漫的笑容：“那谢谢爸爸了，我要的爸爸你肯定会有。”

“哦～”刮了刮她的鼻梁，宠溺笑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嘿嘿嘿，保密！”歪着脑袋，一脸认真。

“保密？那爸爸了不知道你要什么？怎么给你？”

“不用哦，只要爸爸答应我了就好。”

“嗯，爸爸答应了。”

低着脑袋，一下子埋进张扬的怀中，孩童的面容满是诡异，柔柔的声音低低说道：“爸爸，真好呢……”

“可不是嘛，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拍着宝贝女儿的后背，张扬笑得宠溺。

“嘿嘿嘿，那爸爸要一直对着我真的好哦，不然，我会生气的！”气呼呼的脸颊鼓囊囊的。

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吧，爸爸当然会一直对你好。”

“好了，我们赶紧回家，你妈妈都该等急了。”

“嗯嗯。”妈妈呢～嘴角又是诡异的弧度，一闪即逝。

回到家，张扬发现女儿不到性格变了，就连生活习惯全都变了，不禁有些疑惑。

直到那一天，自己半夜中醒来，感觉嗓子干燥不舒服，去客厅准备倒水，来到浴室门前，听见“哗哗哗”的水流声，不由皱眉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