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是在热闹、紧张又有序中度过的。
春节宫宴前一天,卢玄特意过来陪我们吃了一吨晚膳,又在我书房里磨蹭到了半夜才回城。
当然,他现在已经食髓知味,除了亲亲还学会了捏捏摸摸蹭蹭,只是每次,他都被惹得气喘吁吁神色不定。
他向来自以为傲的自制力每次都在将要崩溃的边缘,又舍不得现在动我。
“小妖米青,我怎么遇到你这么一个人磨人米青的啊,嗯!”
元宵节这天,母亲和舅舅他们都先去赴宴又去再去看花灯了,我这待嫁之身,被免了好多宴请,只除夕宫宴去了一次,以满足皇室和刚解除了禁足的贵妃娘娘好奇心。
除夕宫宴的时候,贵妃娘娘也想找茬来着,只是被卢玄见招拆招的给化解了,且顺手让四皇子出了一次丑,在宫宴上幸了一个姿色不错的贵妃跟前的宫女。
圣上大怒,命人打了他十板子,且禁足半年,修心养性,使得贵妃娘娘和四皇子再次成为了风暴中心,让她无心再做其他幺蛾子。
十五的月亮圆又圆,我被他抱在怀里折腾的娇喘不休,衣衫凌乱,他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粗喘声声,郎硬似铁。
“丫头,帮帮我吧。嗯。”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暗哑、
“嗯”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心季动。
我脸似火烧,看着他幽深又炙热的眸子,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中心季动的浑身发软,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闭着眼当鹌鹑。
这更要命了,闭上眼后感官在无限放大,他的一点动静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的。
他怦怦然的心跳声,暗戳戳的闷哼声,手动时衣服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交织成一种ai昧又抒情的交响曲。
他闷哼出声,渴望满满。
wen更是如狂风暴雨一般,仿佛要把我揉碎,下一刻又把我搂的紧紧的,像是要将我嵌入他身体里。
我放软身子,安安静静的偎依着他不说话。
“蘅儿,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亲我汗湿的鬓角,我闭上眼睛不理他。
实话是,有点累,不想动。
他一寸一寸的按摩揉捏着我的小手和胳膊,所过之处,酸软的ji rou有所缓解。
可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不对劲。
睁眼一看,衣带渐宽,小衣半解,他的指腹在轻轻打磨和按捏。
“卢玄!”没想到声音如同猫叫。
“嗯,乖,我在呢,刚才蘅儿为了帮我累到了,我现在帮你舒缓一下,我们是相互的,一会就好,你也会很快乐的。”
他说的天经地义一般。
我听的连脚趾头都要燃烧起来。
“别,你停下。”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所过之处,窜气串串舒麻,我根本挡不住他。
他指腹按揉轻捏茱萸,带着莫名的虔诚。
“我有欢喜,蘅儿也当有才是。”
卢玄是个不按牌理出牌出牌的人。
神他妈的欢喜。
我被揉扁搓圆了将近一个小时,在他的两人都要有才平蘅的歪理下,我被整的几次魂飞天外,他还不亦乐乎,一次比一次过分,最后,我实在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了,他才亲昵的抱我去梳洗。
我连瞪他的力气都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