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他的精神出奇的亢奋,很是高兴的样子,封靖王妃的旨意也在我们到家的时候下来了。
同时下来的,还有对我母亲封一品夫人的封号。
舅舅那面封了侯,可以世袭三代的那种。
京城上上下下一片哗然。
这一出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按说,如果因为我封王妃,舅舅他们给个只有一代的侯位算是开恩了,那么,给个可以世袭的侯爵,那就让许多人忌惮了。
父亲那面也给了赏赐的,官升一级。
他自然有些不甘心,可是,现在他更不敢闹,他怕把这到手的一级也给闹没了。
三朝回门,母亲舅舅舅母热热闹闹的接待了我们。
二月就在欢欢喜喜恩恩爱爱中过去。
三月初,圣上拿着一份名单,开始着五城兵马司的统领挨家挨户的去募捐,大概就是国库空虚,大家在京为官,当执政为民,有钱出钱,有物出物,充实国库。
那份名单是卢玄呈上去的,原始单据就是我们成婚时候收礼的礼单,主要是送礼金额超过一千两以上的人家,无论哪个派系,只要送了,无一幸免,都在上面。
有人目瞪口呆,有人咬牙切齿,有人偷偷暗笑,有人一蹦三尺高的喜笑颜开。
无一例外,单子上的人家,基本上全都出血了。
户部尚书欢喜的合不拢嘴,直夸靖王爷是财神爷,夸靖王妃是福星,是小仙女下凡,来人间解救他这个糟老头子的。
我跟靖王告状说:“那糟老头子抢你戏。”
靖王卢玄看西洋景一般的看我,“本王的王妃,自然是福星,自然是仙女下凡,他个糟老头子算是眼睛亮的。”
我讪讪笑着,呵呵哒,您开心就好。
五天后,左相家老夫人病逝,左相上书回乡守孝,圣上压了十天,然后恩准。
三月半,边关急报,北狄犯边,烧杀掳掠,抢了不少粮食和妇女,两个大城都曾被抢,守备被杀,驻军死伤参半。
圣上震怒,下令必须诛杀此獠。
卢玄奉命出征,四月底出发。
现在,兵将粮草辎重马匹都是重中之重,兵部户部礼部工部吏部每一个部门都忙的不可开交。
靖王府中的将军幕僚不间断的在开会和制定作战方案。
趁他还在京城,我回了趟娘家,同母亲和舅舅舅母交代一些事情。
四月中旬,出征前夕,一切准备就绪。
卢玄开始非常粘人。
他已经黏了半个月了。
除了开会布置,点兵点将,一有时间,他就待在后院,我处理庶务他看着,我看账本他陪着,夜晚更是不知满足,夜夜被翻红浪,抵死缠绵。
不说是一夜七次郎,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