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鼓掌满意的笑道:“好!”
凌涵亦时不时的偷瞄王上,看到王上微笑,凌涵亦觉得很开心。
一连数人上场,或八环或九环、十环,或开心或唏嘘。
士兵喊道:“下一个风朗霄上场。”
凌洁兴奋的看向男宾,寻着风少将的身影。
风少将嘴唇泛白,像是大病初愈少些光泽,元晁伸手拉住风少将的右臂,“少将受伤未愈,莫要逞强,身体要紧!”
风少将强笑:“我没事!”,说着拂去元晁的手,向射箭台走去。
凌洁有些失落,这上次见风少将明明俊朗少年,阳刚俊美,见着他便如沐春风,怎的今日是这般模样。
王上表情略严肃,拿起桌上的茶连喝了几口。
风少将有些艰难的拉弩,手有些颤抖,还是强忍着将箭射了出去,“嘭”箭射进了靶中。
风少将表情严肃,直到士兵报:“九环”才露出了俊朗笑容。
众人也皆一阵欢呼。
凌涵心中嘀咕,莫不是风姨侄儿,怎的病怏怏的。
士兵:“下一个拓拔元晁上场!”
元晁将手中的剑递到边上的公子手里,向王上作揖行礼,又转而依次向宁德王、女宾、男宾行礼。
突然凌冰满脸通红到了耳根处,害羞的低下了头,而凌玉亦沉着面带微笑望向元晁,郡主、小姐亦小声议论,“听说元晁是幽兰国的王子,好帅啊!”
出于礼节,元晁向射台跑去,踏上射台,取箭拿弩,拉弓对准靶心松手,一气呵成,刚劲有力。
士兵:“十环!”
“哇!”女宾席引来一阵欢呼。
公公悄声向王上询问,“第一轮已经结束,是否需要稍作休息,再进行第二轮?”
王上轻摇头示意不用后,士兵报:“第一轮远程射箭结束,现进行第二轮,三箭同射!”
只见士兵在原来的靶旁又加了两个靶,三靶并排而立。
士兵:“第二轮比赛开始!请慕容景逸上场!”
慕容景逸是宁德王长子,宁德王亦一脸慈爱的望着儿子,期待儿子的好成绩。
王上笑道:“景逸弱冠之年便崭露头角,这与当年我兄弟二人相比,亦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前途无可限量!”
宁德王:“王兄说笑了!”
第二轮比赛要求取三支箭,同时拉弓,对准三个靶同时射去,毎个靶环数加起来多者胜。
景逸表情严肃的走上射台,全身微颤,强装镇定,握弩,又拿出三支箭,认真谨慎的对准靶,好像对准一个就没法兼顾另两个,景逸心中没底,但亦勉强出箭。
靶场鸦雀无声,直至有箭上靶声传来,才又恢复一些动静。
景逸见射出的箭,一箭正中靶心,另两箭歪歪斜斜的插在靶上,很是失落。
士兵报:“一靶位4环,二靶位9环,三靶位3环!”
宁德王似乎对这成绩略不满意,尴尬的笑着。
第二轮显然,比第一轮要难一些,上场么的公子明显没有第一轮轻松,皆表情严肃,心如撞鹿,略忐忑,皆又小心仔细,当然也比第一轮精彩刺激。
第二轮,众人亦是看的七上八下,心急火燎,在紧张刺激的气氛下,第二轮便结束了。
第三轮比穿透力,为加分赛,三靶重叠合列,五米射程,能够同时射穿三靶者,加三分。
与第一轮的轻松活跃、第二轮的紧张焦灼不同,第三轮显然众公子皆小心应对,一丝不苟,非常重视,前两轮表现差的,便意图在这轮搬回,但是连射三靶,亦需要强大的内功,也极属不易。
三轮比赛结束后,书记官们在紧张的统计着成绩,为舒缓气氛,王上笑对女宾,“各位公主、郡主、小姐以及在场的姑娘们,有兴趣的皆可以上场体验下射箭的乐趣。”
台下的姑娘们跃跃欲试,却含蓄羞涩,在场的公子众多,担心闹出笑话,皆不敢也不愿当这带头羊,苍国崇尚培养女子琴棋书画、文绣女工,女子当知书达理、相夫教子,这骑射围猎,会的女子实属不多,没成想王上却临时起兴,皆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