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正准备处理,那边就有人送妖兽来,考虑到小青蛇是蛇,大多也是蛇类,清一色的五阶。
月九回头看了眼公子,见公子逗着小蛇收下储物袋诚恳道谢,不着痕迹的塞回去一个储物袋:
“麻烦何管事,辛苦您亲自来一趟。”
中年管事把储物袋放进宽袖,笑着摆手:“辛苦什么,不过是走两步的事,那你们忙。”
“哎哎,就不送您了,这青主儿等着吃。”
保持着弯腰姿势,等管事身影消失在拐角才直起腰,把储物袋递给门口护卫:
“云峰,你们处理一下,记得清洗血迹,我去与公子说一声。”
银袍护卫点头,带着储物袋去偏院处理,不会打扰到公子,也能知晓进出之人的情况。
其实不用月九说,南宫淮澈又不瞎,更不聋。
想到他之前垫了打赏,不等月九先开口便先出声:
“往后我份例月九去领,院子这边开支你看着来便是。”
月九高兴归高兴,并没表现出什么,询问道:
“是,公子,您看是不是再给青主儿采买些?”
“便在家族采买,按五阶妖兽来便可,处理之前切记检查一遍,莫要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苏姝觉得小伙伴大概吃过不少亏,少吃一分亏都没这么谨慎。
月九管支出,那月从以后肯定会跟着他们出门之类,兄弟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就是不知道他们关系怎么样,虽然说是一个爹,种马爹生那么多压根儿记不清吧。
看它深思状,南宫淮澈好笑:“不睡了?”
“要,我今天可累了,睡醒起来能有吃的不。”
“能,你若是吃生的,现在就有的吃。”
苏姝白眼儿,生的真不行。
身子往他手腕上一倒,瘫着个肚子睡觉。
南宫淮澈索性换了只手执册,阵法一门诡谲多变饶是他算有天赋,也觉吃力。
所以等次日,他又跟苏姝一道去上课。
依旧是去晚了,老者明显不高兴,碍于南宫淮澈瞥了眼讲台没说什么。
月从识趣的把小蛇放讲台,自己则是去位置。
自己来晚了,苏姝从半截开始听,很明显,差了半截听起来不是那么回事。
卷着笔在纸上写:“我没听懂。”
“没听懂忍着,你一条蛇还敢半道来。”
苏姝理亏,刷一下放出老大一根肉条,自己弓着身子边吞边写:
“明天我早来。”
你还别说,这是真通人性,还懂事。
老者把剩余的讲完,望着下方:“有没有不懂的。”
小蛇立马竖起尾巴,我不懂。
下面的月从和几个年纪小的也举手,我们有。
老者瞥了眼小蛇,给没举手的布下隔音结界,开始从头讲。
难怪呢,苏姝就说那个金刚符哪里不对,听老者说金刚符不适合用朱砂,更适合用妖兽血。
它扭着身子几次对月从回头,你会不会教,难怪我画出来一点也不强。
月从也是现在才知道的,他之前也没人教,以为都是用朱砂呢。
也没人说要用防御能力强的妖兽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