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师傅叫哥的情况在九阳山明面上是不成的,实际上也没人管,师傅无所谓,徒弟自然就更无所谓了,和管老祖宗叫爷是一个道理,有水平自然也就不用摆什么架子了。
“好说,等你洪哥…嗝…给你整…呃…整个…呃……”
“洪哥你是不是喝高了,咋说话断断续续的?”
“没有…呃……不可能!…呃…你…你洪哥是不会…呃……”
话还没说完,洪震海便倒在地上睡了起来,这人也真是,杜行风喝一瓶,他喝一缸,看着比那武爷还吓人几分。
杜行风招来些同修,一齐将洪震海抬回宿舍去了。
时间还早,自从上山以来,杜行风睡得是越来越少了,即使一晚上没睡也不会怎滴,于是他便去药田挑粪去了。
就在他刚到的时候,他看到药田上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他揉了揉眼,仔细的看了过去。
只见那药园老头,一手一桶大粪,他拎着桶边,一撒,那大粪均匀的流到每一株植物的根部,竟然是一点也没粘在叶子上。
杜行风看了一会之后,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这老家伙搁他在的时候表现的只能算是“老当益壮”,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要飞升成仙了。
杜行风寻思了一会,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了,就去那“九阳大帝”的庙前插了两柱香,感觉这位置似乎怎么也摆不正,就调了半天。
仍是无聊,他干脆从三清到黄帝挨个拜了一边。
拜仙的,心诚的其实没几个,道教的神仙,给钱的就那几个,给老婆的也就那几个。
真要拜,无非就是求点功法啥的,亦或者是些缘分好的,求点法脉这等高级玩意。
说是心诚就灵吧,谁又能真的做到心诚呢?
没钱不拜财神,这都是最简单的道理,若是什么都不求,那想来也就没有拜神的必要了。
终于,杜行风想到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不知从何处弄来些许谷穗,走到药房门口的那只白色大公鸡旁。
叶青凤能和鸡唠,他没这能力,可是他又寻思吧,若是不给鸡哥说一下,那会不会它都不知道是谁喂的。
“青凤,青凤,过来一下”
叶青凤此刻也正是闲的无聊的时候,寒冬腊月天,无聊是难免的,门内老头还算好些,这些打坐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的年轻人又怎能不无聊?
“你上次不是给这鸡说有谷穗嘛,要是老骗它会不会不太好?”
“也是……”
就在叶青凤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忽然看到鸡哥那如若怨恨的眼神。
“好了,好了,晚了点,但这不给你送来了吗”
那鸡高傲的“咯咯”两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叶青凤从杜行风手中接过麦穗,放到那鸡的跟前,却被它高傲的推开了。
“这鸡是不是生你的气啊?”
“好像是”
“要不这样,我去给他弄点酒来尝尝”
“你这……算了,不是不行”
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些喝剩的白酒,倒在了谷穗之上。
那鸡嗅了嗅,想把头撇开。
出于礼貌,它还是稍微唱了一口。
一会之后。
“你看吧,鸡都喜欢喝酒”
“你还是少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