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后雨也停了,他们继续赶路,那山膏不知哪根筋不对,叫上整个族群跟在他们屁股后头骂,除了丑女丑男,又添了一句新词“狗男女”。姜羡鱼本想忍耐,结果还是没忍住,
“你别逼我!”
山膏根本不当回事,继续大合唱,
“丑女!丑男!狗男女!”
“闭上你的猪嘴!你眼瞎啊,信不信我割了你的猪舌烫酒吃!”
“狗男女!丑男!丑女!奸夫!淫妇!狗男女!奸夫!淫妇!丑男!丑女——”
结果山膏骂得更起劲了。它们声音洪亮,而且异口同声,光是气势上她就输了一大截。最后还是钦?有魄力,啪啪几翅膀扇过去,山膏们一会儿就没影了。
姜羡鱼气得够呛,平白无故被一群猪造谣,越想越憋屈,
“这天神教的什么词啊!”
阿献飘出来幸灾乐祸,
“人家钟郎君都不介意,你还怕坏了你名声不成?据我所知整个山海间,能和钟郎君传出谣言的,你是第一个。”
“你正经些!”
姜羡鱼脸一红,心里头更生气了。
阿献却不懂得见好就收,
“瞧你这脸蛋,红得跟晚霞似地,该不会真瞧上了钟郎君幻化的这句皮囊吧?”
“你——你太过分了!”
“怎么就过分了?我是在提点你,我劝你最好尽早收心,不要被他的皮囊所迷惑。”
至此姜羡鱼忍无可忍,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
阿献说正好落个清闲,潜心修炼早日击败请生郎君,反正这些闲话无论真假她不会再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