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元宗已经出了明牌,公然挑衅家族,我们自当是要做出有力的还击,那么全面占领沧县,彻底消灭那些负隅顽抗的沧县势力,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沧县也就沦为了这第二处战场。”
“父亲,不知孩儿分析的可对?”
经过一番思忖后,李相元根据今日所见所闻所学,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请一旁的父亲李显白进行评点。
“不愧是我儿,当真是才思敏锐,一点就透!”
听闻李相元的回答后。父亲李显白立刻抚掌大笑起来,给予了李相元刚刚的这次回答一个很高的评价。
“元儿,通过这份答案,可见你现今是真的懂了,心中已是有了一个大局观,学会从宏观的大局角度来考虑问题了。”
“如此一来,我也就能够放心了,只要你不逆着大势而行,以你的阵师境界和修行实力,即使是在混乱不堪的战场上,想必你的存活率应当也是极大的。”
重重地肯定表扬了一下李相元,父子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来到了父亲李显白所居住的主房内。
“元儿,虽说你的修为不俗,但战场终究是一个凶险之地,有些事情往往难以预料,为防不测,我还是要给你做些保障的!”
看着一旁陷入沉思中的父亲李显白,李相元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傲气,开口说道:
“父亲,您关爱儿子的这份心我是懂的,然而战场历练正是最能锻炼一个修士的机会,若是依仗外物过多,自己不亲自在生死大恐怖之间走上一遭,那么又怎能获得真正的成长,独当一面呢?”
李相元此话一出,身旁父亲李显白的脸色就为之数变,似乎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少时,但见父亲李显白脸上神情既有无奈,又有笑意,显然是对李相元刚刚说的这番话很不认同。
“元儿,你以后莫要再说这种天真可笑之言了,须知当今修仙界,一个修士能否道途通畅,早就不是自己一人可以决定的了!
但凡能称霸一方的大能修士,观他一路修行历程,不知有多少豪宗世家在背后为其提供资源、背景上的支持,你何时曾见过有孑然一身的散修登上修行界这个大舞台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心中想来定是不服,那我就举一个最为现实的例子,战场上可谓局势万变,假如有一个筑基期修士突然向你杀来,你可知自己从中存活下来的概率有多低吗?”
“父亲此言有失偏颇,敌方筑基自然是由我方筑基修士应战,怎么会轮到我与筑基修士交战呢?”
李相元心中有些不服气,认为少数案例并不能代表绝大多数的情况,不然修士要是真倒霉了,即使是小心翼翼地蹲在家中,还有可能会被大能交战的余波给震死呢。
“嗨,此言便显得你幼稚了,战场上可不是你平时与同辈打擂台赛那么简单,你的对手既有可能是练气初期的杂鱼,也有可能会碰上筑基期的高手。”
“故而都言战场混乱,万事皆有可能发生,修士出征之前,必须做好最坏打算,方能增加自己在战场上的存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