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听礼意味深长道:“是是是,一直都有,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罢了。”
易舒雅语塞:“……”
景语鸢说:“这事我倒是早就知晓了,不过也一直不知是何人入了咱们舒雅的眼。”
许今纾接话:“准是个一表人才的,否则哪里能让咱们舒雅藏这么深啊?”
易舒雅本有些不大好意思,听她们这么一说,渐渐的也不再扭捏,瞪了许今纾一眼道:“语鸢倒也罢了,你怎好意思说我哩?”
许今纾眨眨眼。
易舒雅道:“你瞒得那才叫一个好字,你自己说,若非那司马玉安到你家去提亲成功了,谁晓得你的心思啊?”她看向大家,“你们说,你们谁人知晓她的心思?”
众人齐摇头。
尚听礼也是想到了,当时芳芷同她说时,她还抱着不敢相信的态度,还是灵蕴过来跟她说起,她才敢确信自己没听错。
这么一想,尚听礼对易舒雅的话深有同感,看向许今纾说道:“今纾姐,你才是藏得够深哪。”
舒雅的竹马未婚夫并非是上京人士,大家不知晓倒也正常,可今纾姐不同呀,那司马玉安可是地地道道的上京人士,且大多宴会上总能见到,竟也未叫她们看出端倪来,可见今纾姐藏得可深。
“……”
许今纾无言以对,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