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眼神中就闪过一丝坚定,缓缓开口道。
“其实老儿这次离开全安县,并非全是因为之前发生的大难。还与我这小侄女有关。”
“我张家本家并不在全安县,而是本就在江南。”
“但因某种原因,我这侄女父母俱亡,我才带着他逃难至全安县靠着本家手艺讨生活。”
张房生轻声道。
“某种原因?”
季明敏锐的察觉张房生口中的本家手艺,联想到他做的生意,顿时心中升起兴趣。
“是的,实不相瞒……算了,还是让您亲眼看看吧。”
张房生面色为难,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
“春景,你转过身来。”
张春景听到叔叔的吩咐,迷迷糊糊背过身。
紧接着张房生竟一把将她衣裳掀开,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
“死老头!你!”
张春景顿时羞红了脸,尖叫道!
“闭嘴!”
张房生满脸肃然,语气严厉制住其乱动。
而季明此时,看着张春景皎白的线条,却没有感到半分旖旎。
一株若隐若现的森白藤蔓正缠绕在她的腰间,沿途向上不断生长,蔓延至后颈。
在枝条末端,甚至已经孕育出一朵娇弱的白色花苞,正刺入张春景肌肤不住吮吸。
鲜红的果汁顺着花苞化作养分,满足着整株植物的同时,隐隐有着几欲绽放的趋势。
如此渗人的一幕,张春景此时却丝毫未有察觉,仍是一副天真烂漫、满脸羞红的模样。
摆摆手,季明示意张房生可以放下衣服。
看着那株诡异的植物,季明虽然感到气息陌生,但只是瞬间他就认出其本质。
他叹了口气:“是哪尊邪神?”
“玄牝娘娘……”
张房生此时也是满脸苦涩。
“说说吧。”
季明不清楚其完整名讳,只能让老头将前因后果说清。
他必须尽所能了解有关邪神,自己能接触到的所有情报。
“……”
张房生从地上站起,拉着还在迷惑的张春景重新坐下。
“咱们张家,其实世代都在供奉玄牝娘娘。”
似乎担心季明误会,他刚说完就立马解释道。
“但娘娘并未传法下来,所以我们家族无一人算的上邪教徒。”
“所以我们供奉的心思并不算多么虔诚,相反,比起尊崇,我们对娘娘的感情更多是畏惧。”
他慢慢道。
“我们是被选中的花束。”
“每当我们族中有新生儿降临时,娘娘此时就会出现,选出能够装点‘祂’花园的白牝花。”
他拉过此时满脸不可置信,脸色愈发苍白的张春景手,柔声细雨道。
“这孩子被选中了,她注定要成为花园里的花。”
“族中的人限制她出行,不允许她修炼,让她认下自己的命运。”
“为此,她的父母在抗争中,如族中漫漫历史中的火蛾般消失了。”
虽然他说的声泪俱下,言辞恳切。
但季明仍不为所动。
他冷声道。
“所以呢?事关邪神,你该不会以为我能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