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要在这里试试?”曾小棉朝他耳朵里吹气。
怀里的某只抖了抖,脑袋动了一下,曾小棉看不着,不知道什么意思,于是故意说:“不想啊……”
某只终于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抬起头来瞪她。
曾小棉笑着:“你又不说话,我哪儿知道你想不想。”
于墨有点难受,带着难忍的暗哑:“不要在这里!”
曾小棉问:“为什么?”
于墨一本正经:“不正式!”
曾小棉好奇:“这事儿又不是结婚拜堂,要分正式场合?”
“我们不是在洞房吗?”于墨皱眉,“爸爸说,洞房要在布置好的家里,漂漂亮亮的,还有……不能让老婆痛。”
嘶……
他爸教得挺好,大宝贝学得也很认真,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们都做了很多次了呀!
哪个好人家天天洞房啊?!
曾小棉斟酌了半响,说:“那个,宝贝,你记得多少?”
于墨抿着嘴,滑到水里,水没过下巴,他露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她,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不太记得……但我只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我好,还亲我,你肯定是我老婆。”
他非常绅士地牵起曾小棉的手:“我会保护你的,老婆。”
曾小棉差点笑出声来,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认老婆倒是认的挺快。
“你那么好看,想亲你的人多了去了,别随随便便认老婆,如果我不是呢?”曾小棉故意逗他。
于墨一下子懵了,全身僵硬,悄悄扯来一旁的毛巾想挡住早被看光的春光。
曾小棉被他可爱晕了,忍不住压上去就是一口,还意犹未尽地咬了咬下巴。
“好啦好啦!逗你的,只是现在不能领证了,怎么盖章我是你老婆呢?”
原叶他们说,在以前,夕城的人们结婚需要先领取结婚证,这象征着得到了官方和法律上的双重认可。然而,自从壁垒建立后,自由婚姻的制度被按分数配对的制度所取代。
现如今,这两项制度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加之临时政府尚未稳固,导致目前结婚这事儿压根没人管。
“不能领证了?……”
一盆冷水刚擦干净,于墨还来不及高兴,紧接着又被泼了一盆。
他和亲亲老婆竟然还没领证!
本就混乱的脑瓜子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一整晚都惦记着这事儿,亲热都提不起劲儿了,曾小棉真切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直到隔天,连其他人来探望于墨时,他都不再像往常那样抗拒,反而时常若有所思地盯着初岩发呆,还顺从地让偃师为他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