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致了解了规则后,安庆之看向一旁的两人,打趣道,“我们要不要先共同抢一个擂台,分个高下?”
姜创宇忙摆手,苦巴巴的说道,“安大哥,我们还是分开来吧,我还不想那么快失去一个资格。”
安庆之一晚上教授的静功与调息之法就足够姜创宇与王一鸣消化三天三夜,足见安庆之的实际境界远超俩人。傻不拉几的和安庆之在擂台上对决,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
哪怕姜创宇也想找准自己在通脉境中的发展倾向,也不会选择安庆之作为自己的敌手。
越是更进一步便越能了解安庆之的深不可测,光是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与自然相融一体的气息,就不是姜创宇所能理解的地步。
要挑选对手最好还是选择势均力敌的对手,彼此之间的交锋与试探,切磋中得到进步是自然的;选择有着云泥之别的敌手的结果只有碾压,是一无所知的被碾压而过。
“其实不急于一时的吧。”王一鸣建议道,“过早的占据擂台和人交手,会暴露自己的底细。若是在同级中有着碾压的实力倒还好说,贸然出手被针对就不好了。”
“我先四处逛逛,你们加油!”安庆之对这个时代现存的术式很感兴趣,早早去占据擂台反倒会丧失观摩他人手段的机会,当下决定先四处看看。
“我先去试试手。”姜创宇的决定出人意料,“教主当初让我出来,一是为了见识世界之大,二是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夺冠,而是为了看一下我在同境界中的实力强弱。”
“那嘟嘟,我就先看看你的战斗。”安庆之来了兴趣,他还没见识过嘟嘟的本事,当机立断决定先观摩一下嘟嘟在圣堂学到的本领。
姜创宇那张不时带着忧郁神情的脸庞难得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安大哥,你就看好了。”
预选赛早已开始,分布在十六处的擂台上也早有守擂之人在其上等候挑战者的到来。
距离报名处最近的擂台上早早就有擂主在等待着,一身银灰色的重甲,身后背负着巨大的重剑,熊昌俞的那柄大剑比之都是小卡拉米。
“你们都不去跟那哥们过过招?”安庆之凑到一位还在观望的“幸运观众”身旁问道,他曾在晚会上时见过这位小哥,彼时的他与一名短发女子翩翩起舞,此时的他身着干练的劲装,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周围。
幸运的小哥无语的瞥了眼安庆之,他也认得这是那晚贡献了惊艳舞蹈的家伙,“你是没看出来么?那家伙都穿上甲胄了,一整套灵器穿在身上,谁跟他打?”
玩不起,真的玩不起。小哥也是在家中长辈的带领下出来见识世面,寻思斗技大赛当是切磋彼此技艺的赛事,哪料到有人为此全副武装,是生怕打不过别人?还是生怕被人打死?
安庆之细细琢磨着盔甲男的装备,乍看上去闪着金属的光泽,再仔细感知一番就能发觉其上有种生命的呼吸与律动,周遭缠绕着的浓厚天地灵气,不似功法运转之下牵引而至,而是被男人那身甲胄聚集于此。
是个防御力惊人的防具。安庆之笃定只要开始战斗,缠绕的天地灵气定会化作防御的助力,想要攻破男人的防御定要废上不小的心思。
“嘟嘟,你最好不要...”安庆之转头看向姜创宇,正欲劝说其不要选择那个男人为对手,却发现其已经纵身跃上擂台。
“请赐教!”姜创宇拱手示意,“在下姜创宇,敢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图拉,名士。”图拉士则是抱拳回应道,厚实的头盔下雄浑的男声在回荡。
“先请两位暂停一下。”一股柔力止住了台上两人的进一步动作,一个打理着精致络腮胡的男人缓缓踱步而出,立定在擂台中央后,庄重肃穆的男声回响在瑶山的每一处擂台之上,“作为第一场开打的擂台赛,本次擂台赛的大体规则就由我徐闻同步向所有擂台的参赛人员简略说明一下。”
“第一点,重中之重,本次比赛的任何擂台都有像我一样的裁判在暗中监管,负责确保参赛者的生命安全,参赛者的生命安全由公司方面确保与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