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旗阿龄不想说,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觉得不光彩。
但是陈理似乎没有看出来,还在一直不停的问,主打的就是一个想吃瓜。
这瓜他是非吃不可了!
最终,扎旗阿龄在车上看陈理都被表情是越来越无语。
“行了行了,别问了。”
她感受到车上其他乘客们的目光,十分尴尬:“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下车了我和你们说。”
王濯把脑袋看向窗外,装作和陈理他们不认识,可大家身上的衣服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一眼就能看出来。
终于熬到下车,陈理一拍肚子:“王濯师兄说他饿了。”
“我没说饿啊。”
王濯想反驳,扎旗阿龄看了他们一眼,最后还是选择去路边吃了一份米线。
“现在,能说说了吧?”
陈理剔牙,丝毫没有想要去开钱的意思。
扎旗阿龄再次无语。
早知道,父亲就不图便宜在这南城治疗了。
“我爸得了骨癌。”
说起这事儿,她忽然发现刚才无语陈理的感觉居然变得轻松,不再如这两个字一样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继续。”
“就这样了。”
她不想说得太多:“我知道你们是想关心我,可是,这不是靠钱就能治好的。”
“我爸爸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他平时舍不得看医生,有病了就吃点止痛缓释的药,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才去的医院。”
太晚了,这个病已经扩散扎旗阿龄叹息一声:
“我知道这没有希望,但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说有一种新型的治疗办法,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治好。”
“嗤。”陈理冷笑:“这个人还真牛比哦,怎么还没有拿诺贝贝奖嘞?”
“但是他有要求吧?”
王濯见识更多,“所以这就是你不回上清山的原因?”
“师兄,那人的儿子要死了,打听到我有天赋,所以,想娶我,为他家留后。”
“这,就是代价。”
扎旗阿龄微笑,眼眶却逐渐通红,她不想失去自己的爸爸哪怕是要为此付出自己的一生。
“他儿子因为什么死?医疗手段那么牛比,还治不好自己?”
陈理起身:“走,让我们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别!”
扎旗阿龄拒绝道:“我不能让你坏了我的事,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她拒绝了,起身离开,言语变得冰冷。
“更何况,我去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不也很好吗?”
她走了,背影很决绝。
王濯叹息:“这人间疾苦啊。”
“是啊,人总是为自己的执念而买单,明明知道那不是最正确的选择,却依旧要一步踏入进去。”
陈理也无奈的感慨,他起身道:“走吧。”
“?”
“这个时候再不跟踪上去就要追丢了。”
他抽身而起,速度很快,三两步就追上了前面的女生。
“她打车了。”王濯叹道:“追不上的。”
陈理却直接从兜里取出红色大钞。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