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皇宫重地,禁止靠近!”
霁月才一靠近宫门口便被守卫拦了下来,虽然守卫态度不好,霁月还是很礼貌开口:
守卫大哥,麻烦你前去禀报一声,我们有要事求见女帝陛下。”
“小丫头,我劝你赶紧离开,女帝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守卫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就有人前来求见女帝,见霁月和泽兰仙君并非南越国人,不耐烦的想要将人赶走。
“再者,想要直接见女帝需要信物,没有信物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霁月懂了,没有信物感情是见不到女帝了是吧?
还好,金怀安给她留了令牌。
从怀里掏出令牌,霁月恭敬的将令牌递给守卫。
“守卫大哥,麻烦了,我找你们陛下有要事相商。”
守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正准备将东西还给霁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霁月道:
“二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前去禀报。”
皇宫内,南越女帝凤倾城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凤倾城当上女帝不过五年,事事亲力亲为,将整个南越国打理的井井有条,一跃成了三国之中最富庶的国家。
让原本对凤倾城继位有些不满的大臣们,全都老实了。
但这些大臣老实归老实,最近又将目光盯到了她的后宫之中,成日守在明德殿让她立妃。
她干脆直接躲进了御书房,眼不见为净。
这时,一个宫女走进御书房,对着凤倾城恭敬的开口:
“禀陛下,宫门外有人求见。”
“孤没空,不见!”
批阅奏折的凤倾城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接一口拒绝。
“下次有人求见,直接打发出去。”
每天都有人吵着要见她,她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空闲每一件事都去管一管。
宫女在凤倾城拒绝之后并未离开,而是凑近几分小声道:
“陛下,前来求见的人拿着那个人的令牌!”
听到宫女提及那个藏在心底的人,凤倾城手下朱笔一顿,抬头看向宫女。
宫女小心翼翼将令牌递给凤倾城。
整个南越国的人都知道女帝曾有一心上人,但那人却在陛下继位之后便失踪了,陛下曾派人寻遍整个南越国,也不曾找到。
如今却有人带着他的令牌求见,没有人敢替女帝做主直接拒绝,故而宫女才冒着被处罚的风险前来禀报。
凤倾城放下朱笔,从宫女手中接过那枚令牌,只一眼她便看出那是金怀安的东西。
“是他的东西,他还敢回来?”
宫女一直暗中观察凤倾城的脸色,见她脸色如常,才继续道:
“回陛下,听守卫说,拿着令牌前来的是一位女子,她身旁还有一个男子,不确定是不是金公子。”
“宣。”
凤倾城手指紧紧捏住令牌,她倒要看看当日他不辞而别,转手却将自己贴身的令牌赠予的人,到底是何方绝色。
宫女很快转身离开,凤倾城将令牌收进怀里,整理了一下衣袍,朝明德殿走去。
霁月站在宫门口翘首以盼,和女帝有交情的是金怀安,她不确定女帝会不会见她。
相比之下,泽兰仙君淡定多了。
“月儿不要慌,宫门口离女帝的宫殿还有一段距离,没有那么快。”
果然,泽兰仙君的话音刚落下,便见那守卫去而复返。
“两位,我们女帝召见,里边请。”
守卫对着霁月和泽兰仙君恭敬的行了一礼。
女帝平时不召见任何人,这两位也不知道是何身份,仅凭一块令牌便能得女帝的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