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此令牌乃友人所赠。”
“那令牌的主人可否同你一起来南越?”
凤倾城手指摩擦着令牌上的图文,继续问道。
“不曾。”
“霁月姑娘肯定有办法让他亲自前来吧?”
“有…有吧。”
凤倾城的话,让霁月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说好的交情呢?
她怎么感觉女帝在提起金怀安的名字时,有一种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凤倾城立马变脸,对着殿内高喊:
“来人,将二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霁月:…
预感很准,下次继续。
很快,便有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将霁月和泽兰仙君团团围住。
“月儿,你躲我身后。”
泽兰仙君冷眼扫过将他们围住的侍卫,他全程不发话是因为月儿能解决,但他们若对月儿不利,那就别怪他出手了。
“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霁月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亲亲师父啊,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贸然出手,我还想买点粮食呢,不然谁大老远跑南越国来蹲大牢?
泽兰仙君见她似乎有成算,衣袍下的手默默将灵力收回,任由侍卫押着出了明德殿。
天牢
因着霁月和泽兰仙君身份特殊,侍卫并未将二人关进黑牢,而是选了一间比较干燥亮堂的牢房给他们。
看着牢房大门被落了锁,霁月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泽兰仙君挨着她坐下。
“月儿刚刚为何拦着我?”
“女帝抓我们,和金怀安脱不了干系。她此举,不过是逼金怀安现身罢了。”
提到金怀安,霁月就一肚子火气,早知道当年就不救他了!
虽然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是本分,你可以完全选择不帮我啊,干嘛要坑我!
呜呜呜
“我去将他绑过来。”
泽兰仙君冷冷吐出几个字,一闪身消失在牢房里,敢坑我徒儿,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明德殿内,凤倾城扫过满朝大臣,手一挥,旁边伺候的内侍会意。
“退朝!”
“臣等告退。”
女帝有要事处理,无暇再聊其他的,大臣们老老实实退出了明德殿。
“顾大人,你随我来御书房一趟。”
凤倾城起身朝御书房方向走去,顾御紧跟其后,待凤倾城坐下之后,顾御才开口道:
“陛下,你此举太过冲动了。”
四下无外人,凤倾城随意靠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用手托着下巴,烦躁的开口。
“朕知道。”
“那为何?”
在顾御看来,陛下能在先皇一众子女中脱颖而出,坐上帝位,并非冲动之人,可今日之事太过冲动了。
“因为她和金怀安关系匪浅。”
凤倾城揉了揉眉心,驱散心底的烦躁,她堂堂女帝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
可偏偏她就倾心金怀安一人。
“可那位姑娘身份并不简单,她是天璃国林丞相的二女儿,她哥哥可是镇远大将军,陛下将她关入大牢不会出事?”
顾御一脸担忧,南越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她还未给陛下看,而陪在霁月身边的男子,看着身份也不简单。
“那泽兰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