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们。我猜诸位还没听说过那些传闻吧？”

潘云安放下手里的合同，清了清嗓子。

“呃，您的意思是……？”

“林凡在淘汰赛的时候打了另一个孩子。”

“噢，我们知道这件事。”

“他是一个能骂评委的孩子。现场直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因为一旦他投入到音乐里，就不会在乎摄像机。但是像一个乖孩子那样生活一年？这是在告诉我们不能签字。”

“呵呵，潘先生。你想太多了。在直播的时候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这是真的。我最担心的是，如果评委说了什么他不同意的话，他会说‘你什么都不懂，少在这叽叽歪歪’。”

ZERA市场经理的脸亮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丑闻，我们反而会很感激。哈哈哈！”

“……什么？”

“我们这一季牛仔裤的概念就是叛逆。我们正是基于这个理念才选择林凡当模特。他不怕评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和青少年反抗老师或成年人没什么两样。孩子们就喜欢这样。你刚才指出的条款主要是针对酗酒、袭击他人、吸毒、滥交那些问题。”

“什么……17岁的孩子，你们担心他酗酒、吸毒、滥交？”

潘云安从来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在娱乐圈，人们无论年龄多大，一旦成名就会像成年人那样吗？

“如果节目播出后林凡出名了，他会被邀请到各个地方，比如说唱片发布会的派对……意外将不可避免。尤其是女孩子们会围着林凡打转。他现在正是无法拒绝的年龄。这就是为什么孩子们需要公司来管理。公司会解决所有这些类型的事故。如果是大公司，再大的丑闻他们都能叫停。记者都害怕他们。”

他们要做的只是保持低调，直到《明日星途》结束。在此期间，林凡会一直住在集体宿舍里。ZERA方面完全不担心这个。

而等节目结束后，林凡不会像大家认为的那样继续在娱乐圈发展。他会专注于准备出国留学。

林凡无法忍受被人指使。娱乐圈明星的生活其实很辛苦。在成为一个公认的明星之前，他们必须无时不刻不服从别人的命令。

“那我们这样吧。让我们在合同里具体写明‘不良行为’是什么。比如你们说的毒品、袭击他人、滥交那些。合同应该具体明确。”

“听起来不错。我们会修改这一部分。您还有其他建议吗？”

“四次海报拍摄和两次宣传视频拍摄。这个视频是用于电视上吗？”

“不，只是用于网络广告。当然，如果林凡有足够的影响力，也可能会上电视。”

“那我们没什么问题了。”

“您对这个报酬还满意吗？”

“我知道对于一个刚入行的新手来说，10万是非常慷慨的条件了。一般应该是2、3万吧？”

ZERA市场经理的脸色一亮。在刚起草合同时，他们的确只打算给3万，但是他们老大毫不客气地打了回来。老大说在林凡身上花的钱绝对能值回票价。她还说，如果在第一次约会时就表现得很吝啬，那么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ZERA的市场总监是海选时那位姓姚的女士。她对林凡充满了信心。

当潘云安对费用表示满意时，ZERA经理没有错过机会。

“谢谢您的认可，这确实是我们前所未有的条件。我们姚总一直都很有眼光。林凡将成为一颗明星，总监跟我们保证过。”

ZERA的市场经理离开了咖啡馆，说他们会带回修改后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