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会有错!”
……
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回答。
听到这样的话,席化吉笑了,笑着看着地上的夜寐,“本大人匀给你些时间,让你考虑清楚说出金手镯的下落。
“我们走!”
席化吉对夜寐说完,又对手下们下命令,带他的手下们走了。
顺便带走了候在牢房外的两列狱差,以及和挂在墙上的两列灯笼。
总之,席化吉走了后,牢房和通道安静了下来,也重新暗了下来。
“乌姑娘!多有得罪!”风子安称呼,走到前面伸手想扶起来她。
风子安不知道她的芳名,只知道她和毒天花之间的关系,只好这样称呼道。
刚听到风子安对她的称呼,夜寐恍惚了一下,以为他称呼的人是乌铃,但听完风子安的话,想了想,气愤的甩开风子安的要扶起她的手,艰难却坚持的独自站起来。
然后,捡起掷在自己身前地面的纸和笔,写道: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纸张拿到风子安脸前,展示给他看。
风子安后退一步,掌抱拳,弯身向夜寐行了一个江湖礼,歉意道:“乌前辈将所有事告知了在下,在下亦得知,姑娘和乌铃一样是前辈的孙女。”
纸上又写道:你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风子安看后,歉意的脸上两条眉头紧皱起来,惆怅道:“是她的错!”这句话风子安说的很轻,但又像沉重的从嘴里挤出来。
又变得着急,“她不是故意害乌姑娘……不,她的性子本不坏,不是这样……她这样做有她的不对,但是她的任性……”
“乌姑娘放心,我一定会救姑娘出去。”
乌铃做错造成的结果,风子安感觉说再多话,对乌铃来说都是无力的,对夜寐来说都是歉意的,与其说太多话,都不如立马想办法救人出去。
走出牢房,照规矩关上了牢门,上了铁链加了锁。
临走转身前,风子安向夜寐所在的方位看了眼。
夜寐牢房不远的牢顶,有一块地牢的通风口,隔着通风口的铁栅栏,牢房外的白色光线倾泻进来,斜着照进夜寐的牢房,倾斜在夜寐的身前。
此时的夜寐,没有沐浴到这片白光,又如这片白光故意躲避她不照在她的身上,将她推向牢房的黑暗。
夜寐安静的站着,在白光的照耀下,苍白的脸没有血色,头上垂下的发丝轻舞飘荡,凄凉哀怨的像被关在地牢里一缕魂魄。
夜寐看了看手里的纸,她没想到风子安会替乌铃辩解,也没想到风子安会执意有些强迫的解释说中了她的笑点,差点儿让她失笑。
在风子安强言辩语时,夜寐又在纸上写下了一列字,但听完风子安的话,心里改变状态了,就没有再拿给他看。
这是她气愤时想到一句话,写下来。
纸上写着的第三列字,“最毒之药莫过于人心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