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窗户边还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挨着墙根摆着几个临时可以拿起来坐的木板凳,也就没有什么了。
整个一个感觉,“破烂!”
说有没有值钱的物件?反正乌铃晃了这么一遍眼看是没有看到。
唯独……
“这是什么?”
乌铃的目光集中到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卷起来的字画,因为桌子上除了它就光秃秃了,所以这张字画特别显眼,让她在打量屋里时看到了好多遍,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出。
无影站在旁边听着乌铃这阵子的唠叨的话,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打量房间,没有阻止。听了乌铃的问话,看乌铃自顾自的朝桌子走去,如她所料,乌铃拿起字画打开看,把这里当自己居所一样,丝毫没有任何顾忌。
可是,他又能怎么做呢?劝阻?无影想想还是算了,乌铃就没有哪一次认真听过他说出的话,他何必多事又不自在呢!
无影站在原地不动不说话,安静中站在乌铃这一边,偷偷瞒着毒天花让乌铃触碰桌上的字画,眼睛时不时的朝门口巴望,暗中替乌铃把风。
谁让他是乌铃的手下,自然要帮着自己的主子。无影以此说服自己。
“啊!她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
打开字画,是一副画像。乌铃看了眼画上的人,不淡定的对无影说。
无影隐约有种与他有关的感觉,听了乌铃的话走过来看,看后和乌铃一样的惊讶。
是啊?她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她和毒天花是……
画上的人像眉清目秀,合欢髻,发髻间用几支簪子点缀,看起来清新脱俗。面容干净姣好,只是目光幽幽,含有淡淡相思,看起来不太欢乐。衣服还是那抹衬托她芳龄的粉色连衣裙。
这忧思的目光在乌铃这里就变成了,“好一位温情脉脉、闭月羞花的女子,她的画像怎么会在这儿?”
无影看乌铃的眼神望着他,可他也不知道夜寐的画像怎么就在了这里,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他虽然和夜寐简单的相处过一段时间,可是在她面前只是位羞弱的女子,毫无敌意。他也就没有防备她什么,不知道她会武功,也没有打听过她的事。
这张画像安静的放在这里,像是夜寐亲自画的。
无影只感觉她越来越扑朔迷离。
“属下不知!”无影答,头慢慢低下来。
“你会不知?”乌铃不相信的看着他,“罢了,不想说就算了!”
回头又继续看着这幅画,她倒是也不逼他,拎着画像又瞅了下,揣摩道:“可她现在被关在牢里了,如果让那老头知道了该怎么办?”
乌铃低声自语,声音也就她和无影能听到,只是话刚落地,“药汤熬好喽!”毒天花吆喝着推开帘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