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林......”傅砚似乎是在脑子里搜寻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温从林是谁。
“此事我会安排后,你无须担心,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傅砚冰凉的手摸着江晚的脖子,往后看了看,“擦了药现在还痒吗?”
江晚愣着摇了摇头,“不,不痒了。”
她躲开傅砚的手,头往后仰了仰,“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
“有点没有克制住,不好意思。”傅砚真诚的道歉听得江晚更加觉得心底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突然一个高冷话少的人变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人,江晚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我们现在......”傅砚低头看着自己膝上交叠的手,眼眸偏过去看向了江晚,“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江晚舔了舔干燥的唇,傅砚要问什么她当然知道,因为就连她自己都好奇,这算是什么。
她昨晚想通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和傅砚说出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没事。”傅砚握上了江晚的手,声音轻轻的,“我不急的。”
江晚抬头看了傅砚一眼,“你不急?那你昨晚干嘛亲我?”
傅砚眼神乱了,“咳咳,昨晚是.....意外。”
江晚嗤笑了声,“不是没忍住吗?如果是意外是不是说明你根本就对我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傅砚抓着江晚的手更加紧了,“不是的,我只是......”
几许安静后,见江晚还没有说话,傅砚脱口说了句,像是认命一般,“我忍不住......”
又是寂静......
长长的幽叹声在马车里响起,轻轻的,却盖过了外面哄闹的声音。
“看到你就挪不开眼,因为心底想你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瞒着你,但是你之前说,我们走到分离的那一步,就是因为我什么也不和你说......”
傅砚盯向了江晚,“所以我现在试图改变自己,我想和你说,我真的爱你,或许之前我没有表达过,我瞒着心底的情谊,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江晚低着头,静静听他说着。
傅砚双手都握住了江晚,蹲了下去,抬着头去看江晚低着的面庞,“我......”
“我昨晚想了许多,我也不想你再回去受委屈,你现在是最快乐的,我也希望你快乐。”
江晚看了他一眼,这话是?
“我入赘吧。”
江晚良久说不出话来。
他......
傅砚方才说什么了?她不会是听错了吧?
“你......”嗓子像是堵上了一块棉花,江晚咽了咽口水,“你疯了吗?”
他怎么可能,他的祖母和母亲,还有圣上也不会同意的吧。
像他走到今日的位置,位极人臣,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
圣上对他,也是朝中人都知道的,与亲儿子无异,必然不可能同意傅砚入赘。
“我是疯了,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我不能站在你身边,不能看着你笑,不能听你说话,不能和你一起吃饭,我心中就止不地疼。”
傅砚捏紧了手,“我想让你快乐,我来到你的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继续做,包括你的酒楼生意那些你也可以继续经营,若是我能帮上忙最好,若是你想一个人担着,我也不怨你,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