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引着傅砚进去。
温从林站在一边,看着傅砚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进去了,面上依旧是一派温和的笑容。
只是视线凝在了傅砚身后跟着的一个身材纤细的小厮身上。
江晚感觉自己背后攀上了一条吐着丝的蟒蛇。头皮发麻身子一激。
往后看了一眼,是温从林走远了的背影。
“怎么了?”傅砚勾了勾江晚的小拇指。
他的衣袖宽大,若是不仔细看的,完全看不出两人现在手上的小动作,只会觉得傅砚和下人走得近了些。
江晚眸子一晃,摇了摇头,“你打算如何处置温从林的事情?”
“你不是手上有他当初迫害郡王妃的把柄吗?利用此物就可。”
“不行,这事不能告诉魏郡王,若是他知道了,直接去找温从林怎么办?如今肖韵还伤着,我怕魏郡王不在肖韵身边,那温从林又会迫害肖韵,他能收买一次人,就能收买第二次。”
江晚不想此事里任何一个人受害。
“我知晓你的担忧,我不告诉魏郡王。”傅砚眸子一深,锋芒一闪而过,“此事我另有法子,你不必担忧。”
“傅砚。”江晚拽了拽他的袖子,“你不是说了吗?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会瞒我了。”
傅砚神色一怔,他只是不想江晚担忧而已。
“既然当初说好了的,那你现在就不该一人担下,我得知道你在做什么,会不会危及自己的生命。”
“好,待会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们慢慢说好吗?”傅砚看了眼周围,郡王府下人奴婢人来人往的,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
“行。”江晚也答应了。
魏郡王如今神色低沉,看到傅砚来了也开心不起来,看起来满脸都是疲惫。
“行舟,好久不见你来府寻我了,可是出什么事情了?”魏郡王走了过去。
傅砚抬了抬手,身后出来一位医者,“这位是我在民间寻来的,说不定能让郡王妃少受点苦,不如让他看看。”
“难为你挂念了,之前连太医院的来了,也只说伤了根本,给开了药,其他的都看造化了。”
魏郡王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依旧请傅砚带去的医者看了看。
江晚呆在傅砚身后,也不能乱跑。
将自己手里之前温从林贿赂小荷的东西故意落在了肖韵屋子堂厅里。
医者看了出来,也和之前的人一样,摇了摇头。
傅砚身后的随临抱着准备好了的人参,交给了肖韵旁边的人。
魏郡王已经被打击了许多次了,这一次也不算什么了。
之前我就该陪她一起去的。
江晚方才听了大夫说的话,也大致猜测出来,肖韵这一次的重伤,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可能是之前身子亏虚的原因。
她身子一直就挺虚弱的,平时小病风寒就没断过。
药也是常吃的,这才一时受伤了,才一倒不起。
好在现在魏郡王拿她当个宝,各种补品也是在往她这边送的,希望能对她的身体有用吧。
魏郡王如今忧心肖韵的身体,下面的仆从丫鬟也在压抑的气氛下,除了傅砚,没有人注意到江晚偷偷塞了个东西在那花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