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路风平浪静,没有去任何地方,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应是巧合。”
“路遇的陌生人没有戒心,那初见本王为何会急急躲闪。”瑞王心里默想。
殿门响起敲门声,“请进。”
侍卫双手作揖,行礼告退。
“那个乞儿盯紧些。”
“见过王爷。”一位不惑之年的清瘦男人缓缓行礼。
“免礼,看看这两份药方。”甄大夫双手接过。
“回王爷,这两份药方的用药正确,王爷感到胸中窒闷,心悸气喘吗?”
“那倒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这不是本王的药方。”瑞王利落地补充说道。
甄大夫深吸长长的一口气,“不是王爷贵体有恙就好。”
“据这两张方子断,应是涩脉,细而迟钝,此人心气痹阻,脉道不通,气血虚衰,需按时服药进补,温阳补气,不能忧思伤神。”甄大夫面带肃容,双眼直视望向瑞王郑重地说道。
再容老夫多言一句,请王爷勿怪。
瑞王点点头,示意他说。
“如若药方是府上的娘子,不及时治疗,会出现脉象涣散不收,浮而无根,肾气将绝,不利生养,还请王爷让娘子多些时日静养,不要夜宿。”
“甄大夫过虑了,这药方不是府中人。”瑞王轻浮地笑着摇摇头。
甄大夫只能羞赧地略微笑着,以示歉意,他猜错了。
“药方不是王爷和娘子,那老夫告退。”甄大夫准备起身行礼。
“治疗气血不畅的病症,除了药方上的用药,还有哪些药材适合温补?”瑞王似是闲谈的问起来。
“除了药方外,人参、当归、川芎、薤白,这几味药做成药膳饮食,于补血养心、益气安神也是好的。”
“这病是因何而生,能否完全治愈?”
“各病有各因,同病不同症,老者多是年老体衰引起;幼时供养不足先天有缺;偶遇悲事思虑过度,都会引发此类心疾。好生将养,定时用药,日后是可痊愈,王爷不必多虑。”瑞王听着,略微点点头。
“甄大夫下去领赏,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
“谢过王爷,老夫告退。”
瑞王静静心里思索着,叶清应是先天不足留下心病这个病根,想来家境不好,贫寒之人好虚名。酸腐文人的礼贤下士戏本定能博得好感,引为知己,改日本王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叶清今日出门一趟,大半时间都是在马车上,行驶途中不觉得劳累,洗漱更衣后,发现腰臀颠簸有些酸疼疲累,不想见人说话。
遂差遣一婢女去给萧皓瑾传了口信,今日外出,欣悦喜乐,颇多收获,还带回一哑女,情况不明,暂居琴韵阁,探知她的身份和底细,再一同商议安置事宜。
恭喜王爷重获圣心,归朝议事。
萧皓瑾听完叶清的口信后,嘱咐一句,有外人住阁里,一定让公子注意安全;若是阁里人手不够,让公子找管家要人。
次日,萧皓瑾寅时二刻更衣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