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小子其实是在装傻,真正策划之人是他老子。
军中向来审问犯人,若不是血脉至亲,谁能抗住?”
“有道理!”
叶烷眼中精光一闪,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那也是希望啊。
本来差点没咽气的郭保坤一听这话,再次活力满满。
“叶烷,你个蠢货,我说过这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你没本事查清昨晚的人,跑去找我爹干什么!”
一提到自家老子,郭保坤的智商瞬间线。
“那你倒是告诉我,昨晚除了李丞乾和李宏成还有谁?”
“一男一女,我不认识。”
“我看你就是想要包庇!”
叶烷抽出新的火刀,就是一刀。
谁知。
郭保坤却是连声都不吭,硬抗了下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死我都不怕,我为什么会为了隐瞒事情,找死?”
叶烷一摔火刀,冷喝道:
“走!找那老匹夫去。”
背后郭保坤欲哭无泪,我特么说的都是实话啊。
叶烷刚踏出屋门,感受到一道刺眼眼光,没驱散心底阴霾,反倒是又焦急了几分。
不好,已经午时了,难道要演绎南庆十二时辰?
一想到老父亲生死不知,焦急之心烧了来。
却是这时一个看门的家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大爷,礼部尚书登门,说要我们交还他的儿子郭保坤。”
叶烷一阵冷笑。
“老东西,我不找他,他反而送门来了。”
说完,大步朝着外面杀去。
等叶烷来到大堂,一眼就看到了危襟正坐的郭友之。
“不愧是我们南庆的六部尚书之一,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淡定自若。”
本想装一波的郭友之一听,却是强行稳住。
“老夫前来,已经探查明白,此事却是有犬子之过。
但最后冲突之人,却跟我们郭府和太子没有半点关系!”
叶烷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府兵。
和最前一条消息对了,看来后面两刀郭保坤白挨了。
“那你可以探清是何人?”
“先放了犬子!”
“不可能,没有他,这事情不可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