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感动的笑了笑,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趟这趟浑水的,握住他伸过来的大手:“那就拜托龙兄,和我并肩作战了。”
“那你呢?未知的朋友?”
透过大门,对着空旷无人,漆黑的街角处,张鲁轻声问道。
静待片刻,那丝波动影藏的更深,却依旧没有走,张鲁不由皱了皱眉头:“我说,距离我二十六米远,第十三块墙瓦下面的那位朋友,能不能出来一下。”
黑暗中的人楞了一下,摇头一笑,慢慢走出黑暗。
一身红衣,摇曼婷婷,肌肤如雪,宛如仙子,和昨夜一舞惊为天人的朱家姐妹亦是不相上下,只是,此时出现在这,还这么鬼鬼祟祟,显然是敌非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温瑾!”
站在张鲁一旁的卓长卿看到来人,不由惊呼一声。
哦?难道他猜错了,而是友人?
温瑾倾城一笑,霎那间好如在黑暗中盛开的雪莲花:“长卿哥,好久不见。”看向张鲁,嘴里却说着让卓长卿陷入深渊的残酷现实:“奴家红衣温瑾,见过鲁大人。大人一席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真让奴家钦佩。”
红衣?难道是一个人?
张鲁愕然,随即皱着眉头看向她,那么说来她就是他的敌人咯?拱手冷笑道:“不知温瑾姑娘有何指教。”
温瑾哑然失笑,一副你明知故问的俏模样:“自然是请鲁大人少淌这次浑水,否则人家很难和上面交代呢。”
张鲁大笑:“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天这事我管定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看我张鲁能不能接下来。”
温瑾看着他坚毅的神色,摇头一笑,其实刚才听他说完那场话,她就知道,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出现缓和的可能。
“那奴家就等着黎明之时,向大人请教了。”说着慢慢退回黑暗,直到所有动静波动全部消失后,张鲁确定她确实走了。
看向旁边双手颤抖的卓长卿,以及那掩饰不住心痛的眼神。
张鲁愕然无语,他们之间一定有一段不能忘怀的过去,以至于爱的深沉,痛到心扉。
尤其是走到最后,她还是没有看向卓长卿的双眼,哪怕一秒。
如何不让他,心碎。
但是,儿女情长,并不足以击倒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卓长卿深吸一口气,看到张鲁看来的异样眼光,苦笑一声:“抱歉,让大人笑话了。”
张鲁摇头一笑:“你又没对不起我。”此时并不是来满足那小小好奇心的时刻,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等到以后再来诉说。
“她就是红衣?”
听出张鲁话语中别有意味的疑惑,卓长卿静下心来看向那无尽的黑暗:“红衣确实是一个组织,而每届头领亦叫红衣。”
张鲁了然,突然有个念头,要是刚刚将她拿下,会不会是个好主意?
随之摇了摇头,宦官们又怎么会为一个人,而放弃镇压反抗他们的势力呢?而让他们丢了人的人,没有了用处的人,那只有死了才能谢罪。
随手将手中贯日,扔给熊倜。
转头笑道:“准备休息,我们要走了!”
“是!”众人大声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