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任大将军,大封州牧,下的一盘大棋让豪门势力瞬间呆逼。
而最具反抗精神的袁绍,此刻竟然像哑巴一般,不出一声,让本想看他出丑的袁术等辈或者如曹操想要跟他趁势反对的群体,都只得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对之声。
最后只是让下面几个谏臣,小小声讨一下,压根形不成有效的反抗。
洛阳派州牧之事其实已经是事实上确定下来,只是给个名分而已。
荆州牧刘表,在党人事实的投靠董卓,便猜到这可就会是他们的交易项目之一。
不过,因为黄巾起义的没有爆发,让青州,兖州,豫州等地,并没有发生动乱,所以依旧是老一辈的周喁,焦和等刺史担任。
并没有换上桥瑁刘岱等表面为中立派,实为豪门代言人的议郎当刺史,只有冀州因为公孙失职,刺史之位的缺失,让豪门势力之一的韩家韩馥得到了冀州大权。
韩家,近几年如黑马般出现的突飞猛进的豪门势力,是表面上冀州袁家势力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过只是表面而已,面对四世三公门徒无数的袁家,韩家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挑梁小丑而已。
但此时袁绍的嘴角却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有让众人看到,却代表着另一种跟深层次的可能性。
因为韩家就是他袁绍,布置许久的一步棋子,在他的掩护下,才能在袁家的地盘冀州,发展如此迅速。
而其韩馥大无堪用,软弱无能,能从韩家脱颖而出,也是他一手造就,之后他更是不断隐秘派遣过去谋士武将来辅佐他。
本来只是想不那么显眼,尤其是让他的对手袁术和他身后的那些袁家右派之人,夺取他的资本。
而必要之时,完全可以利用他已经派去,掌握了大大小小实权的心腹士人们,颠覆韩家,来给他的敌人一个惊喜。
只是没想到,现在惊喜来的如此突然,韩馥当上冀州牧,那倒时,推翻他不过翻手之间的事,那冀州岂不是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鲁也不意外毫不知情,毕竟从历史中,只能看到发生了韩馥在谋士的建议下,将处于十三州之最的冀州拱手让给袁绍。
得到一个韩傻子的称谓而已。
不过,这些就算张鲁知道了,也只有呵呵二字。
管他啥事?反正近几年,他是和中原绝缘了,鞭长莫及,为他奈何。
反对声音,雨点细压根于无,自然就没有任何作用。
而这大封之举,就这样在两方势力认同,豪门默许下,堂而皇之的定了下来,即日实行。
“今日,吾乃大将军任职之日,还请诸位大臣,今晚到小舍一聚!”
随着董卓最后看似客气,但用命令语气说出的邀请之话,众臣躬身退去。
回到濯龙园,过了一会,张鲁便收到了司徒府送来的益州州牧备用的服侍以及大印。
“嘿,这次我也算是名正言顺的益州之长了。”张鲁好笑的摸了摸那青玉大印,随手丢给凌操代为看管。
戏志才跟随他左右,继续刚才的话题,嘴角含笑:“董卓此次设立晚会,看来便是立威。”
“而立威的最好方法,便是换帝啊!”张鲁一叹,今夜定会出现许多风波了。
虽然和他关系不大,他已经拿到了他最想要的法定身份,但也表示着董卓和豪门势力之间的决斗马上开始,那他要想获得什么,便尽快进行。
否则等到董卓赢了,将豪门势力驱除洛阳,那洛阳派也就没有什么作用。
他知道别看现在大哥小弟喊得亲热,到那时他也不过是妨碍董卓独掌大权的一个绊脚石,下一个待驱除的目标而已。
所以,在距离董卓宴会将要开始之前的三个时辰,张鲁便早早带上礼物,前往之前的张让府,现在的董卓府登门拜访。
张让府,占地数十亩,在洛阳城中,除了皇城便是他的府邸最大,而其中雕龙画凤,富丽堂皇之感,比之皇城之中,甚至有过之而不不及。
金山假石,亭台楼阁,奢侈成风,十常侍大概如此。
这是他们的短见,如果能用这些金钱,组建军队,最起码可以十个禁军,那便天下未有敌手。
相传,因为其规模浩大,所以害怕灵帝所看到,张让等人便以天子不登高台之预,竟然让灵帝放弃了喜欢的登观星台的喜好,从此让十常侍更肆无忌惮的建造华丽府邸。
这便是十常侍罪恶滔天之处,如此富丽堂皇之宫殿,还只是张让一人而已,可想而知他们这一团伙,以及下面那些家族,都邮所贪墨的有多少金钱,这可都是农民的血汗。
不,是那些穷苦人民的多少生命!
所以,这些十常侍和那些贪腐之官员,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糟后背万世之唾骂,一点都不冤枉。
心情矛盾的穿过了那层层大院,见到了正在举行会议的董卓等人,收拾好那不好的心情,登时拱手上前拜会:“小弟见过董卓大哥,不知还在开会,便上来打扰真是罪过。”
董卓大笑,握住他伸过来的大手笑道:“鲁弟勿要这般客气,我等也正好开完,来,为兄为你引荐一番。”
张鲁拱手笑道:“那自然求之不得,对于董卓大哥手下任职的诸位兄弟,我也是心中早有相交之意。”
当首一位自然是董卓的心腹谋士,李儒,今日在朝堂之上,面对群臣也毫无变色,可堪大用。
之后便是董卓四大战将,董越,段煨,徐荣,牛辅,以及董卓的弟弟,董旻。
一一拜见之后。
接下来便是次一级校尉,樊稠,胡轸,杨定,郭汜,李傕,张济等人。
可别以为历史上,虽然董卓最后输了,就小看这些猛将。
其董卓失败之一,便是祸乱朝政,太过心急,让所有势力群起而攻之。
其二,便是其兵士将士多为凉州羌族骑兵,野性难训,最重要的是军纪不严,导致洛阳平民困苦不堪。
民心不稳,自然在乱世,只有送死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