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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直都是“危险”的。倒不是说“立场”本身有多大的杀伤力,危险主要来源于作为一个普通人选择“立场”的过程中。因为大多数时候,普通人在选择“立场”的过程中,主观上朴素的偏见占据了主导地位。所以,我们很容易被“鼓舞”被“鼓动”,进而落实到行动上的盲从,最终给别人或者自己酿成事故。当然,也不全是他人“鼓舞”及“鼓动”的功劳。换个角度,比如我们去赌博,普通人由于筹码比别人少,“投机性”需求就比较大,所以选择“立场”本身也就具有了“投机性”,甚至由于筹码少,我们的“投机欲望”是超过其他人的。

同为普通人,我也缺乏面对真实面对自己的勇气。所以,当我们选择“立场”时,我们更趋向于“正义”、“弱者同情”、“国仇家恨”等等方面,并且由于这种“立场”的趋同性,“立场”最终呈现向“傲慢”、“特权”等方面转变的趋势,于是这样的趋势反馈到社会现实上,就显得光怪陆离,比电影更魔幻。

前段时间看个新闻。云南大理有个小孩带一个“XX必胜”字样头巾招摇过市,引起公愤(多数自媒体一定是用“公愤”这个词),最后被“教训”。许多人选择支持这样的“教训”,而有关部门也迫于压力,对持“国仇家恨”立场,愤而挥拳的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处罚。同时,关于这件事情,稍有名气并且公开发生的胡锡进先生终于走向了“立场”的对立面,不光我们普通人加入了讨伐“胡桑”的队伍,甚至出现了抬头如“南京大学博士汤家凤”之类的大“V”账号,也加入了“打倒”胡锡进先生的行列。这件事情中“立场”明显已经被异化成了“特权”,不光是言论上的“特权”,而是进一步成为行动上的“理所应当”。

我个人未必同意胡锡进先生所有的言论及行动,特别是这厮为了“拍马屁”,欣欣然杀入“股市”的嘴脸让我厌恶至极,但最近这两件事情上他的做法我是认同的。“云南小孩”事件,原本应该有教育学家、社会学家、历史学家等等更多人站出来讨论的,如北大老教授钱理群先生说的,“知识分子”的根本职责,不完全是批判,应该是为社会提供新的价值理念,新的价值理想,新的发展模式。从这个角度来看,胡锡进先生在这点上是称职的。最近那个“国际空间组织”余琦这个事情,胡锡进先生也发声了,我看他是往“自绝于人民”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回到“特权”这个话题上来,“余琦占道”这个事情本质上也是“特权”的异化。从各种新闻报道来看,余琦的所有资料已经被扒得体无完肤,其实我觉得这个女人是蠢得无以复加的,她的生活工作明显优于我们普通人,但她的思想觉悟明显是低于我们普通人的。我这么说的原因是想说,她这个水平明显是普通人中的一员,突然富裕起来了,就一副市侩的嘴脸,这就不得不让我们联想到类似“外国留学生”将特殊政策异化成自身“特权”这些糟心的事。甚至,我们许多人愿意去“捧臭脚”,比如最近也出现了“救人医生耽误上课被处罚”这样让人觉得恶心的事情。所以我想如果缺乏“捧臭脚”者,余琦们也不至于产生这类有“特权”的错觉了。

换个角度,作为普通人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反思一下,我们选择“立场”的过程中是不是可以慢一点,多看看,多听听。因为,我们的“立场”很有可能是“特权”滋生的一个重要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