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总说少了熟悉的感觉呢。
钟启带着安心的笑容睡去了。
次日清晨,钟启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什么畜牲掀开。
然后那畜牲见到被子下的光景,发出嫌恶的声音。
钟启骂了两声,把裤裆里的手掏出来挡着眼睛的光,然而这一掏掏出来的可不单单是手。
“嗯?”
钟启听见一声羞羞的疑惑,他在半梦半醒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那时候他还是个光着脚丫,穿着开裆裤的快乐小屁孩,喜欢在村子里面跑来跑去。
无忧无虑,光着屁股蛋子也没人报警,想在哪拉屎就能去哪拉,真是美好的童年。
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一切。
钟启记得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邻居家的漂亮大姐姐学校放假回家了,钟启正巧在她家门口拉臭臭。
这位大姐姐很是生气,她就过来,用着漂亮的手指做一个“OK”的手势。
钟启还沉浸在自己快乐的童年里面,没有遭受人世间黑暗能量的污染,不明白她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他还低着头,看她将手靠近自己的好兄弟。
然后她纤细的手指一松,弹性势能转换为动能。
“啪”
那一天,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钟启杀猪一样的嚎叫,他捂着裆,屁股都没擦,从村头嚎到村尾。
也就是这一天起,预兆着钟启无忧无虑的童年结束了,他不再穿着开裆裤到处拉屎,他领略到了人间险恶。
丢失的开裆裤,是我们丢失的童年。
这也教会了钟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绝对不能在懈怠的情况下让漂亮大姐姐靠近自己的好兄弟!
钟启走马观花一般看完了这份记忆,他猛然睁眼。
但还是晚了!
“啪!”
东方雅的手指更快!
“啊啊啊!——”
钟启抱着裤裆从床上跳起来,在地上翻滚。
东方雅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看着满地打滚的钟启:
“我,我那个就是忍不住……小小的好可爱……”
钟启的小脸都扭曲了,他扶着桌子,双腿战战爬起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莫欺少年穷……”
她脸颊通红:“叫你起床……哪那么多屁话!”
钟启连续深吸好几口气,但还是时不时会抽疼一下。
桌上,摆着一盘干黏黏黑糊糊的面条。
这娘们下毒下的也太明显了点。
东方雅装了两碗,犹豫再三,把装的多的那碗递给了钟启。
见钟启不接,她呲牙:“不吃我揍你。”
要先前的个子,听见她说“揍你”只会觉得可爱,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丫揍是真揍啊。
钟启双手合十祈祷一下,然后夹起一条黑色蠕虫,闭着眼塞进嘴里。
东方雅好像刚掀头巾的羞媳妇:“尝起来,怎,怎样?”
钟启掐住喉咙,翻倒桌子上,抽搐两下,不动弹了。
钟启,卒,享年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