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对对，另外我还听说不少神父私底下喜欢小男孩，不如？”

“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去办吧，办不好别给我回来了，蠢货！”

……

“大哥，斯密斯老爷骂你蠢货。”瘦猴说道

“啪，怎么和你大哥说话的。”

“大哥，大事不妙啊，这斯密斯老爷怎么才给二十个铜币？就这点钱也不够买啥奴隶啊。”瘦猴凑过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直接挑个最便宜的买就是了，不行就说传教士大人不喜欢。”

……

地下室

“死掉的话可能会更加幸福吧…”满是伤痕的少女躺在蜷缩在阴暗角落，裸露出的皮肤缠满劣质粗布，但这也遮盖不住伤痕累累的疤痕。

地下室门出一道小缝隙，昏黄的光照进地下室，显得格格不入。

“有人买你了，好好期待明天吧，别死的太早了。”

地下室的门又关上了，仔细听还有骂声，“玛德，才十五铜币，要不是看快死了，处理起来麻烦。”

满是伤痕的少女试图往前伸手，最后还是放弃了，“连眼前的光都…够…不…到…”

……

第二天，许长安伸了伸懒腰，“起床，起床！”

推开教堂大门，看见高壮男人带着个少女。

少女裸露皮肤缠着粗布但也遮挡不住伤疤，脸上还有明显的疤痕，最特别的是无神的一双眼眸，没有一丝色彩也泛不起波澜。

“原来是没头脑啊，是让她到这治疗？”

“传教士大人，这是给您的赔礼，还望大人您收下，我们这些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高壮的没头脑一脸谄媚，脸上的横头堆挤在一起。

“噢？赔礼。很不错！哪个传教士经得起这种考验？我收下了，回去告诉斯密斯，我很满意。”许长安略带笑容，手摸着没头脑的头。

没头脑不堪重负，膝盖不断弯曲，腿骨间传来嘎吱嘎吱声，最后如释重负。

“我很满意，就不留你吃午饭了。”许长安说完挥了挥手，没头脑头也不回的跑了。

……

看着眼前的少女，许长安脑中闪过很多，但终究只是叹了口气。

许长安伸出手想摸摸少女的头，少女有些躲闪最后还是还是让许长安得逞了。一边摸着少女的头，另外一边许长安正在进行头脑风暴，“养成游戏，以爱去呵护培养，等到身心彻底依赖后，再进行最后的退场。”

“就在某一天外出，像是往常的日子里。少女满含期待安静等待着那个人的回家。夕阳，满身血污的男人，倒在在少女怀中，用手擦去脸颊上的泪痕，接着有气无力说着最后一句话。”

“如果再也见不到你，祝你早安、午安和晚安…最后手无力的搭拉下来，然后留下一些线索。”

许长安想着这么，脸色有些变化，身体也有些颤抖，“唉，这还是太牲口了。”

看着许长安脸色的变化，少女下意识抱头。

“过去的一切，我无法改变。”许长安摸了摸少女的头，“你的未来，请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