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忙着赶出去叫人,李小俏听见动静,这也慌了,回来帮着把周亦宁抬上床,盖上被子。
林医生道:”你也是的,知道男人打胎伤害重,还这么诬陷他。他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又勾搭呢。”
李小俏道:”反正不给我生孩子,就是根刺。”她抹了一把眼泪,不等周亦宁苏醒,就走了。
李小俏一回到报社,就接到紧急开赴晋察冀边区的任务。她想,周亦宁如果不打掉孩子,路上照顾得精心些,到了边区,我干工作,他看看孩子,有多好!现在......
周亦宁听说要跟着李小俏去边区,扔下延安自然科学院的筹备工作,急得又晕过去了。李小俏气呼呼地问林医生:”这男子怀个孕,晕晕乎乎的我见过,怎么打掉了还这么娇气?”林医生不满道:”他这叫坐小月子,身子还虚呢。你们路上要照顾着他点。”
周亦宁又将养了两日,边区催得急,林医生只得让他出了院,跟着李小俏到边区去了。
周亦宁刚刚打了胎,又骑了两天两夜的马,到边区时已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感觉李小俏纠缠上来,他也无力推脱,第二天昏迷了整整一天。
李小俏负责边区的宣传工作,周亦宁身子未好,在老乡家养着。他恨自己听信了李小俏的花言巧语,还是那么年轻就结婚了,结果把身子弄坏了。这天他正在披衣写着材料,忽然听到李小俏笑嘻嘻地和一个男人走进院子。透过窗子一看,竟是江波。
他忙迎出去,李小俏笑眯眯地搭着江波的肩膀。江波还是那么清秀,看见他,紧着向前走两步,说:”亦宁!”掉下泪来。
李小俏说:”他被于芳甩啦!于芳又娶了个演员。他被组织上调到这里的话剧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