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手段是什么？”

米莉安还在那对吴天的“伪装”啧啧称奇：“你这样说不定真的能行，不过很难的啦。需要破界石，而且还要自己找到空间薄弱之处，架设空间通道……不过以你的身躯或许可以硬抗。”

这有何难？吴天没有说出口，而是问道：“哪里有破界石？”

“我也不知道，但黑海附近肯定没有。你可以问问那条黑龙，龙族对各种珍宝总是很上心，他或许会知道。”

“那我该怎么拜访他？用什么东西去交换？”

“钱，任何形式的、有价值的东西、甚至知识它们都感兴趣，它们简直就是贪婪的代名词。”

吴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次日，吴天决定先把恶魔统领放在一边，先去探查破界石的消息。魔界的生物没有知识的概念可言，做什么事都事倍功半，也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飞行于魔界中，即使早已习惯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吴天也会觉得无趣。他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渴望，一股立于青天白日的渴望！

“什么人？竟敢打扰尊贵的克林斯曼大人休息！”黑龙打了个响鼻，毫不费力地口吐人言。

吴天没做任何伪装，浮于黑龙眼前，三米有余的身高在黑龙面前不过是小虾米。他努力模仿怪异的腔调：“克林斯曼大人，我有事情想要询问你。”

黑龙居然做出了吴天能看懂的嫌弃的表情，嘟囔了一句：“魔帝怎么回事，怎么会放外魔进来？”随即恢复睡姿：“别来打扰本大人的好梦，除非你有什么宝藏能引起克林斯曼大人的兴趣。”

吴天一愣，没想到对方气息明显弱于自己的情况下居然这么嚣张，要搁前世早就被收拾甚至抹杀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吴天刚拿出了昨日提纯的弱水，不曾想黑龙就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双眼猛地睁开，猛地将那一团弱水吸入腹中。

闭眼回味了一会儿，黑龙才终于正视了吴天：“有趣、有趣，你的东西对我很有帮助，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了。”

前据而后恭令人发笑，不过吴天并不在意：“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问的？”

克林斯曼“眉头”一皱：“难道不是？我可不会帮你其他的，不过你要是愿意透露这个……甘露？的来源我可以考虑。”

和这些魔界生物打机锋只是为难自己，吴天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我想知道哪里能找到破界石。”

“破界石？你要那个做什么？我确实是知道哪里有，不过刚才的报酬仅限于告诉你地点，如果还要其他帮忙就用更多甘露来换。”

吴天摇摇头：“不用，我可以自己去取。”

克林斯曼略显烦躁地扭扭头，似乎并不死心，但还是老实地将详细地址告诉了吴天。临走之时看向吴天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解和——怜悯？

吴天效率极高地去往目的地，即使那里是魔君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