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混合能量，频谱分析，有激光特征，同时具有一定热源震荡特征。还有一些特征没有对应样本信息，无法解析。”贾维斯将搜集到的信息投射到托尼斯塔克眼前。

“对比分析，寻找对应的金属成分或者非金属成分材料。”托尼斯塔克的高智商和过往经历令他无法再轻易信任他人，始终以提防的心态应对。若不是信息不足加上时间不够，说不定“反王岿装甲”就提上日程了。

托尼斯塔克看向已经“冷却”的齐塔瑞士兵，确认对方没有了能量反应并失去了生命迹象，转头面向王岿。

“托尼·斯塔克。”马克装甲伸出右手。

“兴军。”王岿留心眼报出了装甲的代号，而没有说自己的名字。见托尼斯塔克伸手以为要握手，连忙也伸出右手。但不对等的体型，显得这个动作格外滑稽。“兴军”的机械手掌比“马克”的大了一圈，像是父亲要牵孩子一般。

“先锋侦查者？”鬼知道灵视翻译到托尼斯塔克那是什么意思。“不是真名吧？”

没等王岿的手握上去，托尼斯塔克已经将手放下了。

独留王岿讪讪前举手臂。

忘了托尼斯塔克这个自恋狂有轻微洁癖，从来不接别人递来的东西，更别提握手了。

王岿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能默认。

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去掩盖，还不如不说，让对方去猜，越是聪明人越容易自我脑补。虽说直到目前为止，王岿在与托尼斯塔克的交流中自认占据主动，但王岿并不认为以自己的智商可以玩过托尼斯塔克，托尼斯塔克的情商不高是因为以他的地位压根不需要，智商和金钱足以弥补，甚至绰绰有余。占据主动，也仅是因为知己知彼的信息差而已。

王岿的优势就是大秦甲胄强大的防御力和破坏力，看过电影熟悉剧情的先知先觉以及作为驾驶者的神秘感。

然而一旦王岿打破这种神秘感，主动权瞬间就会掌握在对方手里，言多必失，身为普通人的王岿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现在，我们出发。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令人不安的举动。”托尼斯塔克说，但以目前的分析判断，马克装甲上携带的武器，还真不足以击毁对方，他只能放放狠话。

“没问题。”王岿回答。

王岿和托尼斯塔克两人两甲，一个天上飞，一个“草上飞”。向着斯塔克大厦疾驰而去。

托尼斯塔克一边控制马克装甲飞行，一边指挥贾维斯利用强大算力入侵神盾局、中情局、安全局甚至税务局的网络系统，搜寻王岿的信息。

还别说，从在他看来漏洞百出的神盾局系统里真的找到了，之前希尔特工截取的王岿出现时的，以及之后不间断的持续监控视频。

“这家伙，动作明显没有经过任何训练，战斗风格像浩克一样，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

装甲内王岿也在与幺零三沟通。

“你说贾维斯是无魂无魄的思维体，和你相比有什么区别？”

“然，世人言三魂七魄不无道理，此身乃是聚散灵以拟人之秩灵，可称有魂无魄，故于户曹存验简，此身虽无人型，依秦律却有人之位格。此‘贾维斯’不然，仅以定式而存，无有变化。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其一才是重中之重，惜此物缺的便是这一。”

果然，那个灵魂宝石，就是幻视的机缘，有宝石才是幻视。没宝石，就和之后的星期五一样只是一段程序，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你刚说舰上的自律机关，舰上还有别的东西吗？我是说类似你这种存在？”

“此身乃是统御灵，一舰一尊，绝无令出二处可能。舰上除若干无魂无魄自律机关以维持本舰，出驽马之力，倒是有些……”

说到这幺零三显得有些犹豫。

“有些什么？”

“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