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软若一汪水,却又映得需人帮忙揉散。
如此矛盾,实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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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好一片欢快景象,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有的人高谈阔论,有的人划拳游戏,唯有酒楼的一处显眼位置里,传出了一道沉重叹息。
掌柜的漫不经心摩挲着手中的上品灵石,眼神不自觉飘向了二楼的某个包厢。
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二楼的那位财神爷怎么还没唤他上去添酒?
难不成是酒楼的“醉千金”太醉人,在包厢里喝醉睡过去了?
不行,下次一定要往酒里掺些水。
不然人人都喝醉过去,几壶就倒了,那他们酒楼还怎么赚钱?
他坐在柜台思索了一会儿,实在舍不得就这样轻易放走那位财神爷,又去倒了一壶新酒,提着就上二楼去敲门了。
“客官,你还在里面吗?”
掌柜的礼貌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回应,只得试着将耳朵贴了上去,却只听到了一阵似有还无的喘息声。
“奇怪,”掌柜的摸了摸头,狐疑着重新退回柜台处,期间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真喝醉了,现在睡着了?”
客房内,慕羡安紧捂着顾于欢的嘴,另一只手扶着他,故意附在怀中人耳边轻声调侃:
“你瞧,都说了让你别叫出声。如今好了,我该怎么帮你解释?”
顾于欢双目迷离,此时根本就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闻言只能无措摇头。
直到敲门声渐渐停下,对方才缓缓挪开了捂住他嘴的手,又顺便施了一个小结界隔绝声音。
得到说话的机会后,顾于欢偏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堪的事情,轻声道:
“......别碰我,脏。”
“没用那只手,”慕羡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抬手刮了刮顾于欢的鼻子,“我知道你有点洁癖,但也没必要嫌弃自己吧?”
“再说,我们两情相悦,你不也很喜欢吗?”
得亏这次顾于欢喝醉了,不然慕羡安还真没发现,小鱼原来这么喜欢他。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诚实的很。
顾于欢被他这番没脸没皮的话怼的哑口无言,解释不清就干脆装作没听见,继续闭眼享受。
别说,虽然剑修手上茧子多,但是做起来怪爽的。
“别睡,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慕羡安以为他是困了,脱了自己的外袍帮其盖上,从芥子袋里取出一块帕巾擦手,
“你先清醒一会儿,睡觉留到回去再睡。”
才刚渐入佳境不久,突然就要草草结束,顾于欢哪会乐意:
“你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是你。”
“那个掌柜的肯定是来找我推销酒的,你帮我把裤子提上,我去把他打发走。”
慕羡安听罢,将他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番。
不论是那稍稍发颤的声线,还是与自己这般暧昧不明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