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误会越来越深,慕羡安不再解释,都不忍心拆穿他:
“你现在若是不腿抖,我还能多信你几分。”
顾于欢冷哼一声,气势丝毫不减,就是反击的话有些结巴:
“你在说什么,谁腿抖了?我只是站太久,这里风大穿的单薄,腿有些软而已!”
“才不是因为你帮我自渎,一时不适应才这样子的......”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慕羡安扶着额头,再次妥协退让,
“既然你不想留这个烙印,我也不强求,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后悔?”顾于欢不解他的意思,“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后悔?”
却见,问题还未得到回答,慕羡安就独自走进了那家没有招牌的小铺子里,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他别乱跑:
“你不后悔自然是最好的,先在这里等我一下,等回客房烙印就帮你解了。”
顾于欢应了一声,目送慕羡安走进那间铺子后,才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才能解?一个烙印而已,在这里解不行吗?奇奇怪怪的。”
他掐着自己的人中,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不过,好像确实有点奇怪......那四分之一的烙印是怎么解的来着?我怎么就没印象呢?”
“烦死了,当时只顾着享受,早知道就忍着点了。”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等了半刻钟左右,慕羡安才出来。
不知是听见了什么,出来时耳根都是红的,看他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顾于欢注意到了旁边人的反常,但并没有多问。
现在的时间早已过了亥时,不少店铺都闭店了,再加上之前一个人在南阳天逛了好几个时辰,顾于欢早就困的不行。
见到慕羡安出来,他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前者身上,攀着他的脖子道:
“忙完了吧?忙完了就回去睡大觉。”
“我困死了,你背我回去。”
如愿以偿让对方背自己后,他闲着没事,无聊地勾着对方右耳的白玉耳坠的穗子打发时间。
刚开始,慕羡安还会轻轻蹭着他的脸让他别闹,但时间一久,知道自己劝也没什么用,索性就随他去了。
从街市到客栈的路并不长,看起来弯弯绕绕,实际走两刻钟左右就到了。
再等他们二人回到客房,顾于欢已经瘫在慕羡安背上沉沉睡过去了。
将人安然无恙放倒在床榻上后,慕羡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试探着喊了顾于欢两句:
“不是要解烙印吗,你怎么还睡了?”
“还有,在酒楼里的时候不是还和我说不舒服,现在睡了还怎么洗浴?”
“烙印要解,洗浴要洗,但这些都是你的事,”顾于欢闭着眼睛,任由他帮自己脱掉衣服,
“况且,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也没少看光我,那时候怎么不见得你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