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拿出一部分钱赔给椰椰的张董,就当是给对方销量的补偿。
最后就是舒宁宁,也不知道被裁员之后,还能不能和那个姑娘天天一起吃饭。
“呸!”
想着想着,许源突然呸了一声。
现在被裁要紧,贪图什么美色,不就是那穿着黑丝的腿又长又细又好看吗?
至于吗?
此时敲门声响起,许源打开房门,发现许爸就站在门外。
“你站着。”许爸坐在床上:“我问你个事。”
“你问。”
“新闻......”
许源一惊:“你们的手机怎么能上网?”
“好家伙!”许爸冷笑:“我说为什么手机不能上网,原来是你搞的鬼?”
许源耸拉着脑袋:“我拿去充了点扣币。”
“......”许爸面无表情:“所以新闻上的那件事是你做的?”
“嗯。”许源狡辩:“我......”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许爸挥手打断:“目的是不是好的?”
怎么和舒宁宁问的问题一样?
许源愣了愣,点头:“是。”
“那就行了。”许爸耸耸肩:“刚才我在电视看到的新闻,你妈也知道了,现在在隔壁生气,我等下回去劝劝她。”
“爸......”
“爸爸那么相信你,你是不是很感动?”许爸张开双手:“想哭就哭,一滴眼泪五百块。”
许源:“......”
“不给钱也行。”许爸认真道:“但你要赔钱。”
“赔钱?”
“嗯。”许爸点头:“我们家和门面都被人曝光了,刚才隔壁的张叔给我发信息,门口被人泼上了油漆,还被人堆满了花圈。”
许源挠头皱眉:“他们有点过分了。”
“这世上不缺满腔热血的莽夫。”许爸语气云淡风轻:“你爸我都不放在心上,你放在心上干嘛?”
许源:“......”
“做了事,就要果决,不要轻易后悔!”许爸拍了拍许源的肩膀:“而且......我要谢谢你。”
“嗯?”
“知道我做空下周见,结果你居然会把下周见拉下水。”许爸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爸我啊......发财了!”
许源:“......”
你真是亲爹。
...
与此同时。
枫林墅。
邓独行把热水壶举得老高,透过滚下来的热水,能看到甄袍东一脸紧张的脸。
他给对方倒满茶:“甄总,这次的投资我无能为力。”
甄袍东慌了:“邓总,为什么?”
邓独行指了指下周见的财务报表,又指了指满了的茶杯:“有些事儿,我觉得不用说得太明白。”
甄袍东愣了一下,依旧面色平静:“可是......如果我套现成功,这个关卡是能渡过去的。”
邓独行面无表情:“你现在怎么套现?”
甄袍东:“......”
妈的。
怎么套现?
下周见都被那个傻哔策划师拉下水了,那些网友也是闲着没事做的,这几天都快把他们集团的底裤给翻了出来,把问题一条又一条地陈列。
就跟犯了天条似的。
只听邓独行继续开口:“还有......下周见能等到股价恢复的时候吗?”
甄袍东:“......”
等不到了。
这窟窿他已经堵不上了,光套现堵不上,还需要投资人的钱,可现在邓独行都不愿投资,而套现也无法进行......
咕噜。
甄袍东吞了口口水,举起满了的茶杯一饮而尽。
“甄总,以后见。”
“我希望下周见,邓总。”
甄袍东走了。
邓独行躺在客厅的摇椅上摇晃,他瞥见舒宁宁从房里走出,问:“还在生气?”
“你为什么不帮忙发声?”舒宁宁质问:“哪怕帮许源说句话也好。”
“为什么要帮他发声?”邓独行皱眉:“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他帮你解决了下周见的问题。”舒宁宁面无表情:“你昨晚跟我说过,如果投了下周见,钱就拿不回来了。”
“他人品不行。”邓独行反问:“万一真的只是巧合呢?”
“你当时问他在干嘛,我撒谎了。”舒宁宁面无表情:“那时候许源在和他爸讨论做空下周见。”
邓独行动动嘴唇:“......”
“你是不是还想说,跪行的那件事他做错了?”舒宁宁把手里的纸张拍到邓独行身上:“这是杭师院上个月做的一个慈善活动。”
“然后呢?”
“活动持续了一个月,十月之前,征到的善款只有十万出头。”
“哦。”邓独行摆摆手:“想要捐钱?我捐,要多少钱?”
舒宁宁没接茬:“十月份过去了六天,这六天征到了一千万。”
“很厉害。”邓独行躺在椅子上跟着摇晃,声音很轻很轻:“然后呢?”
“跪行前的几个小时,杭师院老师拜托许源做个策划。”舒宁宁的声音也很轻:“目的是征得善款。”
躺椅不晃了。
邓独行猛然起身,盯着纸上的数据看,过了好久才开口:
“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