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著名的偷渡线,看来君临天是要打算微服私访一下了。
于是他们在凌晨,从瑞山港口登上了回远东的货轮,经由黄海偷渡线,目的地则是远东北部,一个对慕凝芙来说万分陌生的州。
延平州。
一个居住了几百万潮鲜人的远东东北部大州。
那里是远东地理的最边缘,也是远东主流社会的最边缘。
同样,那里是远东经济的薄弱环节,每年偷渡到南峥国打工的朝鲜族远东人,足有几十万之多。
而一条很著名的大江作为远东最东北的国境线,则隔着另一个国家北嵘国。
货轮甲板上,夫妻俩吹着刺骨的夜间海风。
裹着厚厚羊绒围巾的慕凝芙,也觉得呼出的空气足以结冰,习惯了南亚亚热带气候的慕凝芙,万分不习惯东北的寒冷的气候。
“就快回家了,芙儿。”君临天握着妻子的手,望着前面黑漆漆一片的黄海海域,颠簸中,货轮随着海面一起一伏,他们矗立的位置也时高时低。
“临天,今晚,宋昌赫的这笔账,我们要怎么跟他算?”
慕凝芙想到凌晨的那一场血战,一直心绪难平,义愤填膺,论心狠手辣,宋昌赫这个奸佞贼臣,不输给他们以前的所有对手。
显然,他们夫妻俩也不准备善罢甘休,报复,那是必然的。
“最好的报复,就是把他从飞鹤台总统的位置上拉下来。”
君临天迎着黄海海域刺骨的寒风,斩钉截铁的说,“在我最后的两年任期内,我势必会让宋昌赫,在飞鹤台魔咒下,打入地狱,无处遁形。”
“好的。”慕凝芙挽着老公的手臂,头枕着男人的肩膀。
“新的挑战即将开始,让我们共同打造新的东北亚格局。”
他们的大船,逆风行驶在黄海海域,即将抵达远东延平州。
全文完